,陷入埋頭苦思。
“喂?!”宵朗大概是覺得我把他和老鼠放一條線上了,感到很不滿,眼皮直跳,活像要吞了我。
我偷偷看一眼他,弱弱地問:“要說實話嗎?”
宵朗遲疑片刻,似乎回想起不好的往事,斬釘截鐵道:“不必了!”
不用為說實話惹他動怒挨收拾了,我大大地鬆了口氣,畢竟被掛在床頭,或按在桌子上,用詭異的姿勢做一晚上那種討厭的事情,就算身體習慣了,心裡也實在不好受。
我搓著衣角,繼續低頭老實坐著。偶爾偷偷看一眼他的眼睛,總期待暗紅的色彩變成漆黑,猜測師父看見我晚上那麼多厚顏無恥的行為,不知會想什麼。
記得小時候,以前看列女傳,讀到婦人被強盜強/暴後回家自殺的篇章,師父說是沒道理的。他認為要不就在被強/暴前自殺,那是為貞潔反抗做出的犧牲,值得欽佩。如果被強/暴後自殺,就沒有必要了。人生父母養,責任重大,罪行在強盜身上,譴責也應是強盜,次譴責的是護不住女人的男人,斷沒有讓弱小婦人再去負責的道理。拿這種事說事,逼著對方去自盡,不過是窩囊的男人把自己無能的罪過統統推去給女人擋罷了。
他說得很簡單,可惜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便以為是暴打,便問師父:“難道天下女人,都不明白這點道理嗎?”
師父嘆道:“流言可畏。”
我想起前些日子偷偷威脅要揍我的那頭囂張黃狗妖,謹慎地問師父:“如果阿瑤被強/暴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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