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的目光與時鐘的目光正對了不過一秒,時鐘就倏地站起,他徑直走向任司徒,完全忽視了一旁還有盛嘉言的存在:“我就當你這麼急著跑來是來接我的。”
說著便抻臂攬住任司徒的肩,把她往玄關方向帶。
任司徒亦步亦趨地跟了兩步,卻在這一瞬間驀地滯住了雙腿——
她從盛嘉言頭髮上滴下來、落在地板上的水漬中,看見了幾絲血跡,再一定睛細看,那些血珠竟是從盛嘉言的手心裡滴下來的。
感受到懷中女人瞬間的僵硬,時鐘無聲地一笑,已經不願再回頭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令這女人的心思又動搖了、不願跟他走了——
“你手怎麼流血了?”時鐘聽出了這女人滿嗓子的擔憂。
“小事而已,你跟他走吧。”
盛嘉言都那麼“體貼”地讓她跟他走了,她卻仍舊沒有一點要挪動腳步的慾望,反倒轉頭特別抱歉地看向時鐘,說道:“他家裡備著的紗布和止血貼都用完了,我去給他買點再走。”
紗布和止血貼都用完了……“你連這都知道?”時鐘這回語氣裡沒有半點諷刺,是真的佩服她了。
時鐘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如此莫名的無力感。
他面前的這對男女早已互相滲透進了彼此的生活,而他,就像一個外來的作用力,妄圖要把他們分開,最終卻發現一切都是自己在不自量力。
時鐘慢慢地放開了手。
感受到肩上那股強悍的力道瞬間撤離,任司徒稍稍一怔,抬眸看到的只是一個異常冷峻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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