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晏雪,但是,當晏雪那張潮紅嬌豔、飽含著羞恥之色的臉暴露在他眼前時,陳剛還是吃了一驚,之前把林冰瑩讓給孔卓先上的不甘不由不翼而飛了,心中升起一陣巨大的興奮,感到能侵犯在同事中美色僅次於林冰瑩的晏雪也非常不錯。
“啊啊……不要看……”晏雪發出一怯弱羞恥的哀求聲,跪在地上的身體不住顫抖著,與她嬌小的身體不相符合的兩隻被男人們搓得染上一片通紅顏色的豐嫩美乳,正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著,顯得乳溝更加深邃了,兩顆乳頭也變得更尖更紅了,上面穿著的圓環搖晃著,發出淫靡的銀光,深深地映在盯著她的裸體猛看的同事們的瞳孔裡。
“晏雪,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你說什麼!不要看,嘿嘿……我不光要看,還要摸,一會兒還要幹個夠呢!哈哈哈……”陳剛發出一陣淫笑,伸出一隻手,扳起晏雪的臉,目光中含著無盡的淫穢瞧著晏雪躲躲閃閃的羞慚眼眸、豔如海棠花般的潮紅臉蛋,另一隻手捉住晏雪的乳房,粗暴地揉捏著,興奮地聽著晏雪那既吃痛又感到愉悅的呻吟聲。
“真是令人吃驚啊!原來晏雪跟林總一樣,也是個喜歡暴露身體、喜歡被男人虐辱的變態,聽這浪叫聲,真帶勁兒,都快趕上林總了!”孔卓也想狠狠地在晏雪身上搓揉一頓,可是這次被陳剛搶先了一步,只好改用下流的語言羞辱著晏雪,來釋放亢奮的情緒。
“晏雪,聽到了吧!孔卓說你的浪叫聲很帶勁兒!哈哈哈……”陳剛放開晏雪的乳房,發出一陣肆狂的淫笑,盡情奚落著在處在巨大的羞恥和強烈的受虐快感夾縫中的晏雪。
“孔卓,你說的沒錯,晏雪跟林冰瑩一樣,也是個變態,不過她們一個看起來高貴冷豔,另一個天真可愛。我知道不止是你,還有陳店長,以及興海店所有的男同事都被她們各擅勝場的外表迷惑了,欺騙了,把她們當成夢中情人,憧景著她們,其實,她們只是一對被男人虐辱得越厲害快感就越強的母狗奴隸而已。
真是可笑啊!野雞竟被當成鳳凰了,哈哈……林總,晏雪,我說的沒錯吧!“
林冰瑩在張真毫不留情的羞辱下,羞慚無比地低下頭,而晏雪眸中的羞色更濃了,一張臉紅得簡直要滲出血來。可是她們兩人俱都發出劇烈的嬌喘,嬌喘聲中昭然若揭地流露出感到快感的興奮,其中更是夾雜著幾聲若有若無、似是忍耐不住的淫靡呻吟聲。
“我這麼說你們,你們很興奮吧!受虐的火焰正在體內熊熊燃燒呢吧!你們這兩個低俗下流的女人,真是不知羞恥!不光用虛偽的面孔欺騙了陳店長、孔卓和其他同事的感情,現在還利用陳店長和孔卓做為你們獲取受虐快感的工具。你們都是淫亂不堪母狗,而且還是最下賤的,母狗林冰瑩,你先來,向被你們欺騙了感情的陳店長和孔卓道歉!”
張真越說越興奮,虐辱林冰瑩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體內奔流著,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瑩被曾經的下屬們淩辱,然後羞恥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態。而林冰瑩和晏雪則是越聽越興奮,兩具性感曼妙的肉體情不自禁地扭動著,歪七扭八地勉強保持著跪姿,膨脹到極點的乳房波浪般地搖晃著,帶動著乳頭上的銀環連閃不停,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淫靡的呻吟聲不住從她們半張的嘴巴里溢位來。
林冰瑩對張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恥又嬌媚地瞥了張真一眼後,便轉過朦朧的眼波,紅著臉瞧向陳剛和孔卓,喘息著說道:“陳店長,孔卓,我一直用虛偽的面孔欺騙你們,其實我是一個變態的母狗奴隸,啊啊……對不起,直到現在才讓你們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讓我用身體向你們賠罪吧!
啊啊……你們儘管來羞辱我,把我當成一隻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張真眼中閃著獸慾的火花,興奮無比地連喘粗氣,說道:“很好,晏雪,該你了,像狗那樣叫著說!”
“汪汪……汪汪……”
也許是受到林冰瑩的刺激,無比巨大的興奮壓過了羞恥感,晏雪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又不無羞恥地瞧著陳剛和孔卓,聽話地學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樣汪汪叫,晏雪,你可真是一個變態啊!不過,不能只是叫聲像狗,樣子也應該跟狗一樣!晏雪,你說是不是啊?”陳剛陰陽怪氣地對晏雪說道,兩隻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似的,緊緊盯著晏雪。
晏雪知道陳剛暗示著什麼,高聳的乳峰不由劇烈起伏著,口中不斷髮出粗重的嬌喘聲,感到又是羞恥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瀾的羞恥和屈辱卻令晏雪很興奮,感到一陣強烈的受虐快感。內心中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眼中閃爍著羞恥和興奮雙重光輝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驅動下,慢慢地把雙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後再張開嘴,把舌頭長長地伸出來,在陳剛面前擺出母狗的姿勢。
張真眉梢一挑,吃驚地看著眼前擺出一副下賤的母狗姿勢、不住抖顫身軀,不住發出興奮的嬌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這個女人的身體裡流淌著比林冰瑩還要強烈的受虐血液啊!興奮起來比林冰瑩還要放縱!而她臉上、眼裡的羞色,跟林冰瑩是多麼的相似、多麼的令人心動,這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瘋狂的尤物啊!……
張真把目光移向林冰瑩這邊,看到林冰瑩明顯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勢刺激得興奮若狂了,迷濛的眼眸裡閃著期盼的光芒看著自己,大有躍躍欲試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訴林冰瑩他知道了,然後,淫笑著向林冰瑩說道:“林總,你也像晏雪那樣,擺出母狗的姿勢吧!你有什麼請求,儘管可以跟陳店長和孔卓說!”
“啊啊……陳店長,孔卓,啊啊……我是一隻下賤的母狗,我喜歡被人用繩索捆綁,我喜歡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瑩,我是變態的母狗奴隸,如果,啊啊……啊啊……如果你們對我下流的身體感興趣的話,請,請,請不要客氣,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你們的奴隸,啊啊……啊啊……我是一隻母狗,汪汪……汪汪……”
流轉的眼波中蘊含著欣喜,嗔怪,慚愧,嬌羞,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期盼,林冰瑩複雜地瞧了張真一眼,然後興奮地瞧著陳剛和孔卓,把兩隻白皙的手臂伸到胸前,學晏雪的樣子,像狗爪子那樣聳拉著,一邊吐出紅紅的舌頭嬌喘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下流話。等到說到情難自控的時候,林冰瑩竟然臉上掛著討好的媚笑,不絕於耳地學起了狗叫。
“林總,晏雪,既然你們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用身體來贖罪,那就讓你們自己選出虐辱你們的主人吧!林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