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兒,玉面朱唇,長眉朗曰,神朵沂沂,心裡愛惜極了,便輕輕挽住他的頸兒,用指頭摸著他的兩頰,笑迷迷的現出十分愛慕的樣子。碧卿也見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頭,穿著極華麗的衣裙,脂香粉膩,紅白均勻,眉開眼笑,精神活潑,腳下換了新做大紅繡鍛花鳳頭鞋,翹瘦生嬌,輕盈擅豔,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會兒香嘴,摸了一會兒小腳,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歡。麗春無意,給他一個白眼,說他胡鬧,不肯應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麗春被他嘔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過氣來,抬起一隻蓮鉤,踢了他一下道:“快點起來,不要再涎臉了,我今日見你怪可憐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為例。”
碧卿連忙答應著起來,將她擁抱到一張大椅上,架起金蓮,也不脫衣服,只將桃色褲兒從後拉下一些,剛露看半個雪白屁股,將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只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紅的小腳,肩頭眼底,把玩百回兒,嘴兒緊溫著香腮,吮舔櫻唇,吱咕作響,滿臉聞個盡興,脂粉香味,直鑽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婦人起初尚裝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時被大傢伙幹得爽快,鼻間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後來,簡直滿口子呻吟呼叫著。將身顛播,也不怕掙散了骨頭,碧卿將他摟著胸前,仔細玩其媚態,只見她身穿著時式蘋果綠閃五色花鍛夾衫,鑲滾鮮豔質料香軟,靠在懷中,令人心醉,腰身緊窄,袖兒短短,內襯釘著雪白花邊袖領的粉紅襯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瑩瑩的臉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極了,從前總是赤身淫戲,不喜穿衣,此時才知道不脫衣服更有特別趣床,一陣迷戀,心身俱快,緊累抱住,精射如珠,顆顆都入那個肉蚌裡去了。
他們這次幹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春鄰家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顏色,現年只十六歲,她同麗春甚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流事,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臥房去。
愛香坐在床上,想起適才情景一心癢難撓,陰中似小蟲兒跳咬一般,煩熱不堪,伸著纖手到褲裡,將那好似白麵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癢,心慌意亂,頭腦昏昏,眼也睜不開,話也說不出,竟橫身倒在床上,隨手摟過枕頭,緊緊抱住,亂揉亂抵,又將陰戶湊在枕頭角上,捱磨了好半日,心裡如稍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時作癢,淫水滑出,把一條繡綢花邊襯褲,溼透半邊,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覺長嘆了一聲,心裡羨慕麗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於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染過鳳仙花的指環,橫在嘴裡,不覺咬得兩段,牙齒還深深印入了下後,有數分痕跡,也不知痛。
自此以後,遇事生無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間翻翻騰騰,總不能睡看,辛舌極了,才一入夢,便見一個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來,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難受,自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細嫩乳房,尤引起無窮難過之戚,情極無奈,只得每當夜闌人靜,一個人偷偷躲在帳裡,赤身仰臥,像大白狗一樣,腳上換上紅鞋,把一幅絲綿棉被,捲成圓條,摟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頭火氣,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淫聲,低呼心肝哥哥,大雞巴達達不止,如此已非一日。
忽然有天晚上,他母親尚未睡下,走過女兒房門,聽得他自言自語,生怕他是夢魔,推門進去,揭開帳門,力看見這個妙景,細細盤問,他照實說出,反把他母親羞得來耳根通紅,回來告訴他的父親,二人商議,此女春情已動,不能再留在閨中,怕將來弄出笑話,便替他說妥一個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愛香心中大喜,胡胡塗塗的脫得精赤溜光,任他幹事,不知剛把龜頭抽進,早覺得疼痛欲裂,只得婉求停止,誰料新郎是個粗人,陽物既入,已不捨得抽出,只知一味亂頂,毫不顧惜,弄得愛香陰中如割,只苦無法脫身,只急得嗚嗚啼哭,被窗外人聽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點罷,何必這樣做張做致呀!”
她聽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會,只痛得昏去,直幹到綠暗紅稀,方始雲收雨散。次日起身,陰戶腫熱,寸步難移,方悔不該羨慕這種事情,只怪這小蹄子,年幼貪淫,應當得此果報哩,閒話少提,言歸正傳。再說碧卿雖在家只十餘日,與麗春暢玩得百般高興,真是盡態極研,有一日,麗春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來,悄悄進去,麗春含羞揮他出室,他那裡肯聽,近身過來要替他擦拭,看得動興,便也脫去衣褲,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溫肉軟,婦人也覺情動,用手去摸他那陽物,早已堅硬,兩人在浴盆中湊將進去,帶水交歡,滑利無比,抽送緊急時,弄得水聲亂響,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裡洗個乾淨,強於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日,麗春正睡午覺,碧卿進房,經輕替他脫去褲兒,插入陰戶,頑了一會兒,她夢中覺痛驚醒,看見碧卿正幹那事,笑得格格的罵道:“你這偷花賊,是幾時摸進來的,連睡覺都不容人,說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罷。有一天夜間,兩人上床雲雨,碧卿還嫌帳中不亮,點起紅燭執到陰邊照看,只見婦人遍身雪白,陰戶亦如饅頭凸起,唯肥縫之內,烏赤皺疊,其狀甚為奇特,蛙口大張,溪舌微吐,粗大陽物塞在中間,湊得滿滿的,抽出送入,兩邊皮肉,翻放不已,帶出許多乳白黏液,流在陰旁,漬漬有聲,如貓狗舔食,淫水腥氣衝出鼻中,更助淫輿,又見目己陽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婦人雪日兩股,尤為有趣,婦人亦灣腰細看,見那兇猛陽物,插在自已肉中,剛勁如鐵棒,抽搗不止,下下恰到好處,兩邊茸毛磨擦,更饒興趣,亦覺非常適意、幹到美快已極,兩人含舌閉目,丟精而罷。有一回,麗春在床頭換褲,碧卿遇著,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雲雨,兩人匆匆脫衣頑要,那話倒也緊湊,惟終比睡倒時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會,便洩了精,事後淫水順腿流成一片,腰痠腳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麗春同碧卿看春冊,麗春情動,坐在碧卿懷中,不住用屁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聳入,連連抽動,水流滿椅,二人還嫌不能對面親熱,一個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軸樣,調轉身子,乳房貼在碧卿懷中,口吐丁香,頸圍雪藕,等婦人哼值聲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