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沒發燒呀。”
他喃喃自語,而她則連耳根都紅了。
她當然沒發燒。
“要你管。”
她想這家夥的行動還真一流,前天才說了,今天就轉過來了。
“當然要我管啦,好歹我們是同學,要相親相愛嘛。”
他一臉笑嘻嘻的反駁著。
她則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他見她不搭理,又遇上課,也不煩她,與別的同學打鬧去了。
中午下課後,言哲熙傾上身對她道:“一起去吃飯吧?這個班上一個也不熟,怪無聊的。”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著一整個上午都在和左鄰右舍聊得起勁的是誰?
“不要,我要去練琴。”
音樂比賽快到了,她連中午用餐時間都得犧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飽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樓梯。
她試圖忘卻體內的東西,雖然走起路來有些怪異,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沒想到適得其反,體內的玻璃珠因為兩腿拉伸的關係而動得厲害,她捂住差點驚叫的嘴,一臉痛苦的倚在白色的牆壁上輕喘著。
“蘇同學,怎麼了?”
遠處,提拉向她走來。
“不,沒什麼。”
“對了,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放學後再來音樂室吧。”
“……好。”
***
蘇意梨九歲那年,她的養父還在世時,他常對她說:“你的哥哥脾氣不好,你以後會有點辛苦,但沒事的,若是他想欺負你時,就跑父親這兒來。”
“嗯,意梨知道了。”
那時,她被軒允傲用剪頭剪了她最愛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愛這些玩意兒,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為他的不喜歡,她的喜歡便絕不能冒出頭。
所以她學會在他面前當個最聽話的孩子。
只因為,這個家裡,主權並不在養父手中。
蘇意梨十歲,養父死去一年,由他變成她的養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頭,喜歡吃榴蓮嗎?”
那天,他拿了一個很大的榴蓮出來,味道好臭,她忙搖頭,“不要。”
她最怕吃榴蓮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強迫她吃了大半個榴蓮,讓她抱著馬桶吐了許久。
“轉來我的學校。”
他逼她,只因為她不想轉去他就讀的那所大學。
之後她妥協了,上了那所大學的小學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當個跟班。
男同學們總是會嘲笑他,說他是保母,但她從未見過他生氣過。
“今天起,學鋼琴。”
他讓她學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為何要她學鋼琴。
結果她學了也沒派上過用場,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愛幾次後便甩了她。
“嚐起來索然無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說道。
十一歲,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為她不聽話。
十一歲,偶爾會做噩夢,夢見各種怪物襲擊她,她總在午夜裡哭著醒來。
然後,就是燈火通明。
“該死的臭丫頭!”
他闖進了她的房間,一臉氣急敗壞的撲上了床,壓在了她身上。
“對、對不起……”
那時候他的怒臉比起她所做的噩夢更讓她害怕,所以結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個響指間,寢室內的燈光全滅。
08
發文時間: 06/27 2009
“呀──”
她驚叫一聲,他竟瘋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麼……”
她尖叫,得到的卻是全身的赤裸。
“閉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瘋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懷中做著無力的掙扎。
卻也因掙扎與噩夢而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她暈睡了過去。
***
推開軒允傲的辦公室時,他在和別的老師談話。
是化學老師。
她退到一旁,不打擾他們的交談。
卻見那化學老師從頭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離去。
“找我有事嗎?哥哥。”
在私下,她從不愛叫他父親,因為她的養父只有一個。
“坐在沙發上,將底褲脫了。”
他對她吩咐道。
她霍地紅了臉,咬著唇聽他的話將底褲褪了。
“放了這麼久,我幫你弄出來。”
他將她的雙腿扳開放在沙發上,伸進指頭將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來。
“哈……嗯,啊……”
他在體內停留了一會兒,故意將玻璃珠壓向她內壁四周,引出陣陣快慰與淫 蕩的液體。
“好熱,你將它給溶化了。”
他舉著溼濘濘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氣的說道。
“……”
她將臉撇向一邊,不願看到他臉上的戲謔,那太傷人了。
“穿好底褲,你可以出去了。”
他將玻璃珠放進了西褲口袋裡,對她下命令。
她腿軟的將底褲穿好,出了辦公室。
***
軒允傲的脾氣,很壞。
與其用壞,倒不如怪更體貼。
他可以在眼一秒對你溫柔深情,下一秒卻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寵你如寶,也可以棄你如廢品。
她生活在這種情況下太久,免疫力卻沒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說,軒允傲太強大了,她不是他的對手。
底褲已經太溼,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這裡做什麼?”
言哲熙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她回頭,見他手裡端著便當盒,有兩個。
“你臉好紅,又在冒汗,真的沒事吧?”
他挑眉問道。
她搖頭,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適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吶,你還沒吃飯吧?給你。”
他坐在她旁邊,將其中一個便當遞給她。
“不要。”
她沒接,一口拒絕。
他扁了嘴,笑臉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難道不會覺得肚子餓嗎?”
“我餓了會自已去食堂的。”
雖然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是絕不能去食堂的。
咕嚕──
“嘿嘿,你肚子都在幫我呢。”
她臉一紅,為自已肚子的不急氣而氣惱。
“現在幾點了?”
“一點。”
怪不得她肚子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