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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去看,省的下回皇帝同那女先生再有什麼事情又會有新戲。

皇帝從太傅府裡回了宮,一路上發了瘋的往宮裡跑,回來之後就進了倦勤殿,嚴五兒不知去了哪裡,宮裡點著燈可全是空蕩蕩,皇帝端坐在床沿上良久,兩眼盯著外面的月亮一點點移動,臉上五顏六色看不出猙獰不猙獰,只總之是個不好的表情。

皇帝走了之後穆清驚魂未定,徹底脫力了,連問野夫今日去了哪裡都說不出來,只恍恍惚惚的喝湯藥,然後就是昏睡。迷迷糊糊間又是驚醒,驚醒了看野夫坐在不遠處就又睡著,如此卻是什麼都沒跟野夫說。

這兩年穆清鮮少看自己身體,左胸前的手印更是在刻意的忽視下已經忘了,可是突然之間被提起的時候穆清像是被魘住了,她竟然還能想起那時候她希望他好好兒的,一切都好好兒的。

從前時候我以為我的身體嬌貴的不像話,小衣換個新的都覺得刺的慌,夏日裡被熱一會覺得暈的慌,現在身體已經糟糕成這個樣子,還遭遇了那樣的摔打,竟然不幾日就好了,穆清覺著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五六日以後,她坐在屋裡的窗戶前看信,那是三哥靈均的信,靈均信裡說一切都好,言談間對關外的雄偉滿是喜歡,穆清忽然就特別想去關外,看看三哥信裡的這些個是不是真的這樣巍峨。然嚮往的同時心下亦然傷心,三哥是個頂頂充滿靈氣的人,適合他的地方大抵是江南水汽瀰漫的楊柳岸和紅酥手黃藤酒罷,關外過於粗獷彪悍,三哥該是不適應的。

這五六日皇帝再沒出現,穆清披著厚厚的大氅難得有點清淨時間,然,這點清淨時間也是短的可憐。下午時候就聽見府裡下人說皇商劉家被一夜之間抄了家。

穆清這幾日生活的總是木木愣愣的,前幾日皇帝的樣子過於駭人,將穆清的魂兒嚇走了一些,遂這幾天總也不很說話只盯著看書或者盯著天上的白雲看,初時聽見這信兒的時候她在竹林裡看書,外面有府裡的下人湊在一起說閒話,起先她只是在看書,偶爾有點音飄進耳裡,過了老半天那飄進耳裡的幾個字才在她腦裡有了反應,然後穆清才知道皇商劉家被抄了家,不由凝神細聽,聽了半天,呆呆那麼坐好半晌,最後起身進了自己的偏院。

皇商劉家從先帝在時就做了皇商,自打她被迎進宮裡以後,劉家繁榮一時,先帝走了以後昭陽殿靜妃是當今皇帝的母妃,縱靜妃已逝,可新皇對劉家厚待,劉家之繁榮更上了一層樓。兩年間宮裡的大半供應都是劉家操持著,近日不知什麼緣由,劉家卻是被新皇抄了家,闔府上下不論老幼都下了監,家產全被充進了國庫。穆清聽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聽不下去了,只是再再的絕望,皇帝是因為她將劉家給抄家了罷。

不由悲從中來,努力忍下快要掉出眼睛的絕望,將兩手攏進大氅裡垂了眼皮靜坐了好長時間。

她近些時間真是瘦了很多,日日戴著蟾織的緣故膚色又深,看著就很有些個不近人情的冷漠,然她又是長了一雙杏核大眼,眼眉漆黑眼皮深,因了這大眼的緣故就看著多了些溫情與柔軟,垂下眼皮那麼坐著,遮了眼裡的溫柔,她就冷峻極了,那麼冷淡的坐了半晌,穆清起身開始收拾行李,她要進宮去。

晚些時候,野夫剛從外面回來,頭身的汗還未擦去,便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穆清,穆清本欲同野夫說商量將她送進宮的事兒,可等看見紙張的時候便渾身一僵,進宮的話再是沒有說過。

她垂眼細細打量這紙張,一個花紋一個花紋看過去,然後說“時間就定今天晚上罷。”野夫頷首,伸手又要搭穆清手腕,他這幾日時常要搭穆清手腕看看她身體情況如何,穆清卻是沒讓,轉身便去窗前的大案後。

野夫在原地站了一會,也就轉身出去做自己的事情了,這幾日他也瘦了許多,總也不知在忙什麼,卻總也是個沉默的樣子。

穆清低頭看這紙張,但見這方紙上有墨無字卻是幅畫,畫中條紋繁複不像是尋常畫,畫中一約莫兩寸寬許豎型長條,環周襯以波湧浪迭,急流飛瀉,間或有雕飾的魚、蝦、蟹、鱉,似凌波而起,蠵龜則宛如浮游於驚濤駭浪中。長條頂端有六獅交盤,似在游水戲珠,栩栩如生,長條的右上方,閃映著一個如盤大小的圓斑,質地縝密,晶瑩潔白,與環周的顏色若明若暗,氤氳朦朧,猶似夜空中形成的“月暈”。

穆清細看良久,再抬眼整個人卻是不一樣了,這幾日的木愣瞬間消失,兩隻眼睛閃著亮光,像是夏日走了長路的良駒飽飲了清泉之後的模樣。手裡的這東西,是穆清尋覓了兩年的東西,今日終於出現了,如此她若要離京,便算是了了蕭家人一樁心事。

作者有話要說:21

第22章 交易

範寶和踱著步子來回在屋裡走,看的韓應麟一陣眼暈,韓應麟本欲不管這人,可架不住人家說話大聲且喋喋不休,吵得韓大人不勝其煩,韓應麟終於開口“你消停一會罷,繞的我頭暈。”

範寶和本來就煩的要命,這時候韓應麟開口按著他的性子非得逮住韓應麟好一通作妖才能罷了,可這回他卻是沒顧上招惹韓應麟,只是自己管自己的在地上轉圈。

韓應麟鮮少看見範寶和這樣,大約又是因為皇帝的事情了罷,這樣想來不免就有點黯然,這世上所有的事情於範寶和而言都是無謂的,有謂的大約也就只有皇帝了。

範寶和轉了半天圈,然後身子一歪坐在椅子上,盤腿拄頭啃指甲。

“韓大人,你說我那外甥是不是真是個瘋子。”坐了半天,範寶和側頭歪臉挨著韓應麟肩膀同他說話。

“皇上少年得志,是這世上少有的英才。”韓應麟一本正經,這世上在誰跟前都能說皇帝的壞話,在這人跟前卻是萬萬不能說的,哪怕他自己一通王八羔子混蛋小雜種的渾罵,旁人決計是不能附和。

“瞎說八道什麼大實話!縱然他真的是個天才,他是不是還是個瘋子,唔,是瘋子和天才的結合體。”範寶和聽韓應麟誇皇帝甚是開心,嘴裡那麼說著,卻是正起脖子兩隻眼睛黑葡萄也似看韓應麟一眼。燈裡看寶和眼尾上勾嘴角上翹眼裡帶水,一張笑盈盈臉甚是可愛,韓應麟不由心下便是一緊,攬著範寶和坐好。

“你說這小王八蛋成天干的都是些什麼事,這兩天滿京城都在傳他如何奸、淫學識淵博良家婦女,滿天下的人都覬覦著他的皇位,他卻是淨幹混賬事,想女人了後宮一堆他便是脫褲子就上,作何是要跑去宮外,還無緣無故將那靜妃孃家給抄家,這不是上趕子等著別人罵麼,你說他是不是腦子裡裝了一坨狗屎。”前一刻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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