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東西,其實都是有度的。
極度的孤寂,成就一種絕然;放縱的怡然,會變成一種孤寂,然後絕然。
就像現在的我,走出五十步時,覺得海也溫柔、月也輕柔、風也溫柔,走出五百步時,我開始覺得,還是不要脫離群眾的好,萬一從哪裡躥出來殺人狂,我還真是避無可避呢。
想到哪裡,做到哪裡,當即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呼吸豁然收緊,一個高躥起,驚慌萬分的法叫就這麼由我口中衝喉而出:「啊……!!!」
那人蠻是一聲悶哼,然後揉著被我撞到的下巴,含笑道:「試想過很多種米粒再看到我時的情景,卻沒想到是一聲驚叫。」
我望著他那似乎能透視的灰色眸子,悄然地後退一步,然後轉身走掉。
身後傳來他輕柔的嘆息:「米粒,你怨我不辭而別,是嗎?」
我低頭繼續走著,一聲也不吭地走著,沒有笑顏,沒有眼淚,卻覺得心痛。不回頭,一定不回頭!他突然消失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的結局,陌路!都是陌路!
身後的聲音越發淒涼,仿若無助的孩子般失措,顫音道:「米粒,別扔下我,在這裡,我分不清方向。」
冤孽啊,冤孽!我恨得牙都癢了,卻如同被粘絲纏繞了般,無法繼續前行,心裡莫名地往前拉扯著,彷佛恨不得將他扯碎了才算解恨。
他任我拉著,嘴角緩緩勾起笑顏。
我惡聲吼道:「你笑什麼笑?!!!不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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