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那麼脆弱,不用爛好心的一天到晚看著我。可我不反對我想完了之後你來關心我,比如現在,我靜了一天,早已有了主意,你要是再不出現,這個便宜我就讓別人撿了。
傍晚十分她確實來了,只是很不情願,穿的雖然清爽但只能說明她是匆忙間趕過來的,如果她早就下定決心那她此刻的裝扮就該妖豔或者淡雅,但她現在就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而且站的那麼遠,這不就是不願意嗎!
“相公!你是不是受打擊啦!”
就不能不這麼直白!
“相公被打擊就說出來,傾訴有助於成長……”
聽她說話就像背臺詞。
“你說吧我聽得見。”
離我那麼遠你乾脆再後退幾步進河裡吧。我就像看景一樣的看著她,別說,她還真有喜劇效果,只是我笑不出來。
“相公,苦難是必須的,都說上天喜歡考驗每個有潛力的孩子……我會始終站在你這一邊的,會愛你的,會相信你的,想打倒你的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讓她拿張紙吧,背的太累。
“呵呵,是不是說的太狗血了……”
看來她知道,那就快換。
“相公讓我為你彈一曲,因為妾身是你的妻子,此琴只為你彈,此曲只唱給你聽。”
我喜歡其中一句--因為妾身是你的妻子。她是我的妻,我的妻,不是隴墓堡的,不是天下人的,是我的,她是我的妻,是我選中的女子。
“不是我不懂風花雪月,不是我不識傾城傾國,不是我不知花能解語,不是我看不懂天香國色……生命幾何,江山幾何,原諒我今生的選擇。”
她斜身靠他懷裡,靜靜的陪我看浩淼的夜空……
我不想有她的歌聲中最後一句的無奈……
她的長篇大論很多,我一句都沒聽,聽了也懵懂不知不聽。“你近來很閒。”
“啊?……是。”
好像我每次出口都能嚇到她。
“相公,我喜歡你抱著我。”
正好成全我此刻的心理。
“相公,你吻我一下。”
這點也可以附送。
她因我的配合得意的在我懷裡蹭蹭,手指纏繞我的髮絲竊喜的把玩,她呀!真的很小人得志。
看著懷裡的她,積壓在心裡的慾念開始蠢動,是的!很想……很想……
可我還是剋制住了,我為什麼不剋制住,少要她一次也不關緊要。可她幹嘛亂蹭,沒那個意思還亂蹭,好吧,你不能怨我,算了,讓你徹底得意一次,我主動把她放在身下的草地上,我想到她也許會震驚,也許會睜大眼睛,也許會用嬌羞的語言說:壞。只是怎麼也沒料到她竟然尖叫:“啊!--救命呀!--”
如果那一刻我沒明智的賭注她的嘴,我相信她下句是:你是什麼妖怪變成了我相公。
……
關於昨天我很後悔,看她此刻得意的樣子,走路的時候肯定能飛起來。唉!修復形象繼續漠視。
“主母,你忙嗎?”
手下筆差點走滑,傾侍這個時間理她很不明智。
番外(一)龍潛遠(五)
龍傾侍還是惹了她,只是兩人差距太大他沒有成功,幻惜總是膩著人,她膩著對方的迴應,比如她靠在我肩上說話時,比如她在我面前手舞足蹈,不如她激動地那些女人的閒話,其實她只是在陳述,陳述一個她認為沒意思卻可以說的過往,如果我在她的敘述中當她不存在她,她會不受影響的說一個月,相反如果我不經意的傾聽她明顯就有了疲倦,這些毛病我想她並沒有注意,如果我不是從她的呼吸憑究她的喜好,我也不會知道竟然會有這樣的人。
雖然早知道她這些習慣,也釋然的接收,我也不是有興趣黏在一起的人,其實 感情淡淡的走就行,她是我看中的人,我們之間必然就有相似之處,太濃烈的感情不適合我們,不聰明的人我們都不會多看一眼,她驕傲,我也驕傲,可是表現的手法不同,她就看著讓人討厭,至少傾侍和傾折很想宰了她,不過心裡到底怎麼想誰又知道!傾折每次都守在大門口等著她來,傾侍也習慣性的在書房堵著她,不讓她考進,這幾月我見傾侍、傾折的時候明顯增多,兩人就算再忙也要早上堵了幻惜再走,一度我也以為他們憎惡幻惜就和外人一樣鄙視,睡不著是我也會想,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能把謊言說成事實,能把拜金當成生活,對待顯擺明目張膽。
我不在意娶了個怎樣的女人,我只想知道她除了心動還能帶給我什麼,我不阻止她的考進,相反我就是要讓她把生活的重心放在我身上,他的存活只需每天想不同的方式討我歡心,她的筆下就是她的身份。
我接受她耍的所有花樣,雖然不屑,可沒人反對心動的人為了他好i做的努力,我期待她的努力,等著她為了接近我想出各種各樣的主意,等著她用她層出不窮的花招抓住我的心,等著她期待看我變化的樣子,等著她每天早上和傾折拌嘴和傾侍鬥法這是想和我說早安,那個時候我依然是驕傲的,驕傲的賜予她愛我的額機會,至於妥協至於心痛這個時候對我的來說是絕對不可能 的——即便我恩賜了她愛我。
只是世事難料依如我對她恩賜般想法。
她抱著我,用她的甜言蜜語裝點她的情話,說的眉飛色舞、目光情根深種,羞澀時還會撲到我懷裡撒嬌,儘管我不配合她也能一個人說上一天。
我不回答時我知道她不在乎,別以為她真的多花痴,她只是無聊在找樂子,而她相信我是給她帶來樂趣的人,在她不真心時,我不屑看她一眼。
可真的是我不屑就能杜絕的額?本源的心動想讓我伸手觸碰她的笑容,但我不會,因為伸手等於失敗,再說我沒必要去碰她,況且有些人天生不用給她動力。
我看她的時間並不多,可我相信這副皮囊養不出一個這樣光儀的靈魂,就算是我,如果沒有資本也做不到漠不關心。
……
冊封詔書下達,對我來說只是紙上的字,我不恨他,怨恨也談不上,我沒見過母親,對父親也過了憧憬的年齡,有他沒他不影響我的生活。
他多想的以為我會奪他的皇位,認為那個龍滕海是他的一切,認為我出現就是多餘,其實就是多餘,我故意的,我回來的大張旗鼓憑藉和龍嘯很想的外貌和卓越的能力,瞬間就威脅了他愛子的地位,這麼多年我懷疑他們是不是我閒來無事的玩具。
我想皺眉,我想笑,我想體會下什麼是情不自禁,來時我應該抱著幻想的,我仰天而看,有嗎?有幻想過嗎?但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天的感覺,只留下幻惜唧唧咋咋的聲響。
這一點她跟我又不一樣,她什麼事都驚叫,不驚訝她也叫,好似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