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怕人罵你禿子呀!上了廁所還怕別人遞膠帶呀!娶了老婆還怕生孩子呀!他的技術不夠好還不能說呀!你以後要多調教!這技術出來丟人現眼!連我老公一根毛也不上!長成這樣還敢出來風流!也不怕遭人恥笑!硬體不足就別拿出來顯擺!小心ET!這年頭疲軟就該進醫院,技術不好就該常練,女人不夠還可以用男人嗎!反正小狗雙戀資源提取量擴大有助於你們尋找能源!”
“你閉嘴!”
這回一道無形的牆擋住了老者的音功。
幻惜囂張的挺挺胸膛:“以大欺小呀!我還真沒見過做事情還帶長輩的!小子無能難道還想讓一個七八十的老人匹馬上陣!不過也有可能,主僕嗎!父子嘛!NP嗎!不禁讓我想起有個當爹的帶著成年的兒子去找雞好死不死的找了個臥底哈哈,好不好玩。”幻惜說完笑彎了腰,一不留神一根銀針又沒入龍騰海腰部:“這年頭招妓都選有氣質的!哈哈!”
黑暗中終於有人不耐煩的瞟了她一眼:“無聊!”
老者眉頭一皺。
另一人紋絲不動。
這下幻惜肯定三人中有龍潛遠了:如此定了除了她老公還有誰,這兄弟兩真惡趣,難道以前龍潛遠是看著龍騰海……惡--要不然是聽屬下轉播……天呀!幻惜拂拂胳膊上的冒起的疙瘩,從心底第一竄起對一個人如此膽寒的冷意。
有氣無處使的幻惜把本不打算出手的銀針送入了龍潛遠的腳底:算你倒黴,替你弟挨一下。
--哐--幻惜冒火的關上房門,黑暗中兩人迅速出手。
有一人望著緊閉的門扉,暗地補給了躺著龍滕海一枚毒針:就讓太子病重成為現實吧!他望著夜色,退出兩人的戰場隱於不重要的角落。
晨曦洗盡昨晚的荒唐,它善意的原諒黑暗中的一切錯誤。
幻惜今天的裝扮比以往都用心--介於庸俗於高雅之間,炫麗的比太陽還奪目,她如今帶了平日一半的首飾卻加重了質地的含金量,身上的衣服是上個月前讓天雲坊趕製的七彩霞衣。
說七彩也有點過,只是裙襬處多出了一隻拳頭大的七彩的鳳凰,如果不細看,看不出來,但到了陽光下就會閃現七彩的光澤,其他地方群蝶起舞熱鬧翩翩:“春天了。”
“是呀,主母頭上的簪子用衫木的嗎?”
“不,拿七重木的。”
“啊?”是兒驚呼,七重木呀!聞香自醉的七重木--她以前只是聽說,想不到今早主子卻送來了十二枝,她從來不知道世間罕見的七重木可以做成簪子,而且還是十二枚之多,枚枚精緻、姿態各異。
“拿來,有寶貝不帶看著生蟲嗎。”幻惜照照鏡子,裡面的人光芒萬丈,驚天奪地,她開心的笑了,這身鑽石比上次亮相更有閃光點。
等幻惜擺弄好她的行頭已經中午。
慕謠竹派人來催,擺明了主母不到不開席。
幻惜插好最後一枚髮簪,不緊不慢的帶著五大丫頭,踏進了幽冥宮--“參見主母,主母康福!”
“在下見過主母。”“妾身見過主母。”賓客俯身,男女都有,就連後院的女人也賞光來聚聚。不得不讓她這個實際的女主人佩服慕謠竹的號召力!可是這種榮耀她不會讓給身邊的任何女子!這都是屬於她的!她看向人群中熟悉的身影,不屬於她的相思湮沒她的理智:
聲音沒變,衣著沒變,語氣買變,灑脫沒變,放蕩不羈的笑容沒變。
他還是王千幻,當年的柳岸堤沙下幻惜最喜歡的王千幻;當年的水鄉樓臺中幻惜最迷戀的王千幻;當年的南朝五百五十寺中幻惜最執著的王千幻;煙雨樓臺,很多事都成了過往雲煙。
幻惜安撫住心裡猛然竄起的思念,那唯一殘留的靈魂就這麼執著與他再次相遇嗎,可又能如何?物是人非事事休,今非昔比兩無情:你--死心了嗎?
前堂飛煙 第四十八章(上)
慕謠竹看著失神的幻惜,主動起身牽住她的手就連平日冷淡的語氣今日也出奇的熱切:“主母,昨晚睡的可好!”
幻惜掩嘴一笑,故意晃動頭上的髮簪。帶動席中怨恨的眼光束束如刺。
幻惜害羞的紅了雙頰:“都怪我太心急沒把握好地方。”
司徒雨昕聞言不小心捏碎了手裡的托盤。
情殤的眼中有絲落寞。
暗處一聲疲憊的咳嗽細弱無聲。
宮空兒大方的瞪她,指責的意味不言而喻,但其中的大方是真是假,大家心裡都清楚。
幻惜用手遮目,躍過俯身的人群帶著僅有的相思向她唯一愧疚的靈魂道歉:對不起!沒能實現你嫁給他的願望!
“主母,你頭上的髮簪是撿的嗎?”
“哪裡,相公體恤我昨日辛勞特意賞的。”MD幫他收拾龍滕海當然辛勞!
別人不知道發生了,都把辛勞理解成寵幸,以為昨夜她真服侍了龍潛遠,偏巧這在龍家可是大事,龍主竟兩次對這個女人破例,如何不讓其她女子扼腕。
此言一出,她成功的收到更多的殺氣,屬於女人間的鬥法貌似一觸即發,點燃的那根火苗足有燎原之勢,但是--幻惜屑於玩嗎?
雨昕的目光停在幻惜晃動的木釵上,眼光第一次出現殺機,因為她還知道冰海一日醉的另一層意思就是--迷戀,到底誰迷戀誰,誰送了她這枚簪子,如果讓她相信是龍主送的,不如讓她相信是徐幻惜偷的!
錢萊萊食不知味的不看徐幻惜,昨晚的傳聞太讓人難受,龍主一直那麼公平一直那麼死板,讓所有女人愛著也恨著,更多的是滿足著,怎麼可能破例寵了一人?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她寧願相信龍主昨晚寵幸了龍傾侍!錢萊萊發現自己想的太過分,低下頭不敢看人。
慕謠竹頃刻間握緊雙拳,忍住心裡翻滾的醋意沒當著賓客面失了禮數:“主母,謠竹向你引薦一個人可好。”
“好呀!”
兩人目光相對--電閃雷鳴,心中腹誹,拆人祖墳。
慕謠竹眼色變冷:你死定。
幻惜定然以對:你試試。
兩人一靜一動,一冷一熱,一素一俗,目光過招不分勝負。
慕謠竹目光一沉,黑衣一揮對著遠處的人影嬌喝道:“大師兄,你快過來。”
幻惜無懼無畏的轉頭目光意外的與一男子相對。
她微微施禮,男子撇頭自顧。幻惜心裡嘀咕:他是誰?
王千幻瞬間出現在慕謠竹身旁,白衣勝雪狂傲不羈。比在江南之地多了豪氣,他親暱的點點慕謠竹的鼻尖:“小淘氣,怎麼了。”
慕謠竹捶他一下,故作嬌羞,但也真的卸下一身寒氣,春暖花開英姿颯爽的對著白衣男子笑,她把目光移向幻惜勝利的看著她等著她出醜:“大師兄,這位是我隴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