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禮道:“謝主母誇獎。”
幻惜不期然的靠近他,偷偷掏出一個金元寶塞他手裡:“你們主子平時喜歡什麼?”
這種事龍傾折見多了,隨手把財物還給她,證明自己不是貪財之輩。
幻惜也不客氣的揣起來,這年頭經濟不景氣,能省點就省點。
“主子平時忙於事業,沒特殊喜好。”“我要是闖進去,被休的機率有多大?”
龍傾折沒料到她這麼問,為難道:“這……這……”誰知道。
幻惜改口道:“你主子偏愛什麼樣的女人?”
龍傾折認真想想,好像沒有吧,後院的女子可以說包羅了焰國各種女子的特色和性格,但沒見主子偏愛誰:“不知道。”
幻惜見他一問三不知,沒耐性的擺譜道:
“你是怎麼當人手下的,主子喜歡什麼不知道,主子愛好什麼也不知道,你這種員工怎麼能評選先進呢,怎麼能做到老闆貼身秘書呢!
你是不是送禮了呀,是不是走裙帶關係了,你這位置是不是有水分呀,還是你出門踩狗屎上了。
你這種工作態度,是不對滴,是不能在老闆面前步步高昇滴,是不能當選十佳青年滴,是不能立足隴墓放眼國際滴!
一位優秀的總裁秘書應摸清老總喜好,查詢老總不足,甚至照顧老總情人的精神所需,必要時給與安慰和開解,你是不是優秀員工呀,你怎麼沒有和珅精神呢!讓開,讓開,我沒心情教導你做人。”
龍傾折看她要往裡闖,語氣強硬道:“主母!請回!”
幻惜瞟他一眼,抖抖身上的寶物,提醒他,她目前還存在的地位和身份,也強硬道:“讓開!”
誰敢擋她的路前世今生都活不過明天,尤其是那個林琳兒,別以為她忘了,她心裡清亮著呢!
她現在可是主母,除相公以外最大的存在,誰敢和她過不去,她就給誰穿小鞋,別說她沒提醒那些看她沒競爭力的,到時候收屍別怪她。
龍傾折看著她那小人得志的樣,不好和她硬碰,更不能放她進去,因為裡面的客人身份特殊,除非他真不想幹了,放這隻花公雞進去喳喳,龍傾折放下成見,語重心長的勸道:“主母,您請回吧,或者你稍後再來。”
“不行!稍後顯不出我特殊,我可是當家主母,應該有別人沒有的特權,要不然我勞心勞力的為了誰!”當班主任就應該工資高,要不然誰操那份心。
“主母,特殊的後果也許您承擔不起。”
“沒事,我們那主張標新立異,講究出奇制勝,也許他看我新鮮就喜歡上我了呢。再說了人家書上說,我這種特殊人種很吃香的,每次都是主角,你放心吧,我哪天位高權重了一定提拔你!”
幻惜說完不客氣的推了龍傾折一把,馱著她的厚重的龜身打開了陰冷的書房雕花木門。
裡面兩人正坐,兩人開打,怒滾的空氣在房門開啟的瞬間卷落了屋簷的積雪,掃開了六米寬的空地,也殺落了幻惜頭上的名貴髮釵,幾縷不聽話的髮絲調皮的跑了出來,顯的她有絲出場的落魄。
龍潛遠看也沒看她,威嚴的盯著哭泣的老者,等他哭出幾條長江加黃河。
老者回頭瞄了幻惜一眼,其中的輕視傻子也能瞧出來,他不浪費時間的繼續對面無表親的男子哭:“嗚嗚……遠兒呀……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嗎,遠兒……老夫年紀大了,有什麼恩怨也該結束了,難到……”
幻惜縷縷胸前的髮絲,壓下想殺人的慾火,笑盈盈的走冷麵男子背後,看著滿室狼藉驚呼道:“相公,這是咋啦,仇家欺負咱家門上啦。”
黑衣人冷氣直掃說話的幻惜,龍傾侍半路攔殺,幻惜躲龍潛遠身後,指著黑衣兇道:“是不是男人呀,女人也打,殺了我你能瞪金庸武俠榜呀!名利燻心的傢伙,還有不要以為護住半邊臉你就是楊過,充氣量就是個倒賣面具的盜版商販,小心警察抓你”
說完甜嗞嗞的挽住龍潛遠的手臂:“相公你說是吧。”
老者止住哭泣,不怒而威的氣勢絕不輸正值壯年的龍潛遠,甚至比龍潛遠多了股陰狠和狡詐,老者威壓的冷目以對:“你是誰?”
幻惜身經百戰的自動忽略他不帶殺機的刺探,眼睛亮亮的走出來,搖著厚重的裙子轉一圈,施了個謝幕禮道:“請問您問小女子的網路用名,還是家庭用名。”
“有區別嗎!”
“當然有,家庭用名無可奉告,網路用名我目前不加好友,所以綜上所述你問也白問。”
老者頓怒,看她的眼神殺機亂射。
黑衣男子霎那間劍尖直指她的眉心,龍傾侍傾力而追。
徐幻惜攥緊金子想著要不要破費。
黑衣人不顧龍傾侍的劍芒,快要殺近幻惜時,龍潛遠左手輕揮,兩個猛衝的大男人蹲牆角吐血去了。
幻惜再次省下銀兩,心情高漲的看眼兩個斷線的風箏:“唉……何必想不開呢,明知技不如人偏要顯擺老大,死了吧,委屈了吧,沒臉見人了吧,知道差距大了吧,我告訴你吧高人一般情況下是不出手的,只有那些武功不好的整天才衝鋒陷陣呢,武學的最高境界是就是一掃帚能拍暈兩大高手,剛才我相公那一手,就秉持了武學泰斗掃地僧幹掉慕容復和喬峰他爹的魄力。”
四人在她提到僧字時,不由自主的看先她,就連面不改色的龍潛遠也賞了她一個眼仁。
她美美的撩撩秀髮自認風情萬種的拋個媚眼,卻沒能吸引龍潛遠看她第二眼。
老者直接不客氣道:“你認識空致淨?”
“誰呀?馬致遠我到是知道,天淨沙。”上學時使勁讓背的,煩死了。
“你到底是誰!”
“我相公的娘子,我父母的女兒,我兒子母親,我孫子的奶奶,我曾孫的祖奶奶,我曾曾孫的祖宗,我……”
老者看向龍潛遠:“遠兒,你什麼時候娶回了這麼個女人!”
幻惜委屈的撇嘴道:“相公你看他啦,不知道哪來的賣草鞋的,盡敢侮辱妾身,人家不依啦,人家好委屈哦,人家要抱抱啦。”
幻惜話落,除龍潛遠外,三人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幻惜撲進紋絲不動的龍潛遠懷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沾人家大好青年的便宜。
“把她休了!成何體統!”
幻惜一聽非相公人員敢休她,秀眉一挑,嘴角不自覺上揚,銳利的貓眼散發著和藹的氣息:“老不死的!你說誰呢!”
老者氣的鬍子上翹:“放肆!”
黑衣人撐著傷勢想起來,龍傾侍一把拽住他又跌了回去。
幻惜嬌笑道:“完了老伯,你家小狗傷的不輕,還不牽回去請獸醫。”
黑衣人聞言,強自要出頭,龍傾侍再次把他割倒。
老者震怒的看著龍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