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收購了一半。半個月前那個敗家仔又癮上毒品,那老傢伙剛有點好轉的身體,再次氣得病倒”男人說完,滿臉的喜色,十幾個大漢一臉求表揚的樣子,在他們看來,能得到老大的讚揚,那是倍有成就感。
靳少言絲毫不吝嗇,表揚道“嗯,做得很好,都有賞”
眾人本想歡呼,但想起先前胡厚警告的話,只好按捺下心裡的激動,吵到大嫂休息,老大不削了他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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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顧杉在靳少言懷中悠然轉醒,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覺,對上男人的黑眸,微微一怔“你早就醒了?”
靳少言搖頭臉色漸變“杉杉,我的手好麻,你要怎麼補償我?”
看著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顧杉默默的扶額“說吧,要什麼補償?”
“你親我一口,只有親嘴才奏效,手會麻還不是因為你”靳少言臉上的委屈未收起,琉璃般透亮的眸子,水潤潤的惹人憐愛,真是見鬼了!顧杉咬牙,撐起半個身子,用力的啃咬著男人的唇瓣,察覺到男人的舌要探入她口中,她快速的坐起身,跳下床。
靳少言回味般舔了舔唇瓣,看向少女赤裸著的嬌軀,眼裡幽光閃動,想到今日還有正事要辦,他痛苦的揉抓著腿間的硬挺“杉杉,晚上你一定要補償我”
“好呀,我一定好好補償你”顧杉朝男人拋一個媚眼,走入洗手間,鏡子裡的少女渾身佈滿吻痕,接觸到空氣的兩顆乳頭,明顯腫脹了許多,她咬牙切齒的低咒一聲,禽獸!昨晚她睡得很熟,竟是不知道靳少言這般對待她!
用過早餐後,靳少言只說帶她去一個地方,也沒有說去那,顧杉坐在車裡,側過臉看向車外的風景,在這個位面已經待了一個月,仇人的面都沒見著,說起來仇人也姓靳,不知道同靳少言有沒有關係?
車熄了火,胡厚麻溜的開啟車門,極為紳士的開啟後車座,做足了下人的派頭“大嫂,請”
顧杉點點頭,讚賞的看了他一眼,胡厚無聲的說道“記得為我求情”看到顧杉頷首,他這才滿臉喜色的關上車門。
顧杉主動挽著靳少言的手,親暱的用腦袋蹭他“少言哥,胡大哥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他吧”
靳少言一臉為難,低聲道“這不太好辦,我向來說道做到,作為老大,說過的話像潑出去的水,貿然收回,後果不堪設想”
“…”說得多嚴重似得!實則不就是讓你不要把老八配給胡大哥,那老八今早她也見過,巨人一個,兩塊胸肌比她的胸還大,胡厚不得不求到她面前,當時她毫不猶豫應下了,本想著是小事一樁,可他低估了靳少言的不要臉!
靳少言不動聲色的摟著她的纖腰,指腹曖昧的磨蹭腰間的軟肉,語氣由先前的為難轉換為遲疑“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本來在兩人身後的胡厚,猛的竄到顧杉身側“大嫂,你口渴嗎?我去買水”
顧杉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去吧”
眼看著要進入醫院大廳,顧杉頓足,小聲道“今晚我幫你吹簫,行了吧”
“這件事,你上次已經答應我”靳少言不置可否。
“口射行了嗎,上次可沒有說口射,要不行再來個乳交,別得寸進尺”顧杉咬牙,狠狠的擰著他的腰,威脅道。
“差強人意”靳少言得了便宜還賣乖,每天逗弄一番小傢伙,看著她氣惱的咬牙切齒,靳少言表示很滿足,這樣的生活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兩人徑直走向三樓,在一間病房前站定,門口兩個黑衣保鏢看到靳少言,眼裡閃過驚訝,語氣敬畏“少爺”
靳少言點頭,聲音清冽“進去通傳吧,我也不想讓你們為難”
其中一個保鏢,輕輕的開啟病房門進入房內,片刻後走出來,躬身請兩人入內,直到門口合上,兩保鏢互相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裡的無奈。
如若可以選擇,他們寧願選擇大少爺,在二少爺手低下做事,常有打罵的現象,如今老爺生病了,他們兩才被分配到病房站崗。
靳少言進監獄的兩年,外界無人知道,靳恆足對外宣稱他出國深造。
“你回來了”滿頭白髮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語氣帶著一股滄桑與悲涼,靳少言不為所動,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眼裡帶著無法抑制的殺氣。
“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那裡根本困不住你”靳恆足哆嗦著唇,良久才說出一句話“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母子兩”
顧杉搬著一張椅子,放在男人身後,輕聲細語道“老公,坐著說話,站著多累啊”
靳少言周身冰冷的氣質被溫潤取代,他依言坐下,隨即大手一伸,顧杉已坐在他腿上,柔聲道“老婆,想要什麼獎勵?”
“唔,我想想”顧杉看向老人,隨手一指“我要他名下的產業,好不好嘛”她嗲嗲的親吻著男人的喉結,全然不顧有外人在場,這個滅了她全族的老男人,她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氣得靳恆足呼吸困難,要不是有氧氣罩,恐怕他此刻已經斷氣。
“逆子,你滾”靳恆足呼吸急促,佈滿皺紋的臉上青根隆起,甚是駭人。
“老婆想要的,我自然會滿足”靳少言把玩著她的手指,抬眼看向靳恆足“不裝了?剛才不是裝得挺像嗎?我差一點就被你感動了,裝得一手好戲,當年媽媽就是被你騙來的吧?我看你長得也不怎樣,還好我的長相遺傳媽媽,不然娶老婆都難咯”
“你,逆子,逆子,你滾”靳恆足滿是皺紋的手,慢慢的撫上胸口,另一隻手摸向床頭的呼叫機,顧杉站起身,直接把電源拔了,然後坐回男人腿上,靳少言讚賞的親吻她的臉頰“寶貝,做得真棒”
顧杉得意的挑眉,視線轉向床上的老人“老傢伙,為什麼要對巴里森林顧家人下手?”
巴里森林顧家,這個世界唯一的隱秘家族,顧家世代學醫,族人很少出世。
靳恆足畢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對上顧杉,他恢復了平日的沉穩,佈滿血絲的眼帶著些探究“你是誰?”
“我呀,我是顧家人”顧杉本就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對於這種老狐狸,她懶得打太極,何況這老男人壽命將盡。
“怪不得,怪不得…”靳恆足喃喃自語,雙眼呈放空狀態,顧家女子,耳垂下有紅痣者,與其交歡可延年益壽,初得到這個訊息時,他高興了許久,早些年他不注意養生,身子虧損的厲害,放著一屋子的美嬌娘,卻有心而無力,這才派人前往巴里森林,尋找耳垂下有紅痣的女子,資料中所述,顧家確實有此女,可他派出的人卻找尋不到,無奈之下他只好歇了心思。
他做事不會留下隱患,人殺了也就殺了,滅顧氏滿門對他來說不過是動一動口的事。
看著陷入癲狂的老男人,顧杉嫌惡的移開目光,盯著靳少言,眨一眨眼兒,瞳裡聚起水意“少言哥,我想幹掉他怎麼辦?”
“別急”靳少言低聲寬慰,抱著她站起身,待她站好,微微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