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兩天,宜寧手腕上的紅痕才消去,她也聽說了沈玉請封世子的摺子被撤下來的事。
等再見到沈玉的時候,還是忠勤伯帶著他來賠禮道歉。
他瘦了很多,整個人的臉色都透出一股不正常的蒼白。站在臺階下遠遠地看到她,欲言又止。
宜寧看著他就想起那日的情景,扶著青渠的手微微地後退了一步。
沈玉的聲音卻很低:“宜寧妹妹……是我錯了,我鬼迷了心竅才那般對你。”他半跪了下來說,“世子的位置讓給了三弟,我……我本來不能來的,但我還是想跟你道歉。所以求了父親帶我過來……國公爺只允我跟你說兩句話,我說完了就走。”
那日回去他受傷很重,忠勤伯夫人摟著他哭,忠勤伯訓斥了他一頓,他才漸漸地清醒了。“原是我混蛋,你怎麼怪我都是應該的。我受懲罰也是該的,不如你親自來打我幾下,你打了我就舒坦了。”
宜寧看著他身上穿著那件藍色的程子衣,想起那日他想送自己香袋的情景……她忍了忍道:“你走吧,這事以後不要再提了。”
她是根本不想再看到沈玉,因此轉身就朝魏凌的書房走去。打他又能如何?事情難道就能彌補了嗎。
沈玉還想跟她多說幾句,偏被東園的護衛攔住寸步不得上前,只能看著她走遠。
魏凌卻正在書房裡跟人說話,宜寧剛通傳了進去,就看到坐在魏凌對面的人竟然是陸嘉學。他聽到了聲音,正回過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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