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眼,睡得有些晚了,每次和月遠傲那啥,都是她忍不住縱慾啊……
睡眼惺忪坐起伸個懶腰,脖子、肩膀和腰的骨頭喀啦喀啦響,長髮也像一團鳥窩,她一邊撥順頭髮一邊穿了鞋、披了外衣,循著劈柴聲走到屋後。
月遠傲正赤裸著上身,揮汗劈柴,相比於她象是一塊被採補過度的抹布,他這模樣真是徹底抒發壓力之後的神清氣爽!
「春藥解了?」她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昨夜叫得太歡的後果。
「嗯。」月遠傲摸摸鼻頭,放下柴刀。
見他邁著有力的步伐朝她走來,昂首挺胸,賁張著精實的肌肉,這弱冠少年,像只情竇初開的孔雀,正在向她展現自己男性的魅力啊。
她故意視而不見,不然依這男人的個性,給點顏色就會開起染房了,還是跨國企業規模的染房。
「解了那還跟著我?」她往淨房去,奇怪的回頭問他。
「跟著。」
杜冬萃進了淨房,月遠傲等在門外,沒一會兒聽到她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他又等了一會兒,想著她大概很努力的在清理……然後她用力的揮開淨房的門,怒氣衝衝的衝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那啥……是黑色的?」
他昨夜就發現了,是她太忘情……還有姿勢的關係,她才沒有察覺,「我想……是將藥性過給妳了。」
「關於血藥和藥主的細節,你有沒有隱瞞?」她想揪他衣領,可惜他現在沒穿上衣,她氣得朝他胸口打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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