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做什麼,憋了好幾日不說,今日又受了一肚子的氣,心情不好。看桃花垂頭害羞,露出一截玉似的脖頸來,那股子欲、望來得又快又狠。他突然將人打橫抱抱起來,然後壓在了床上。
“咔擦!”
薄薄的鍛紗經不住他的蠻力,輕輕鬆鬆的就碎了一地。
一隻手去擺弄桃花的褻褲,一隻手準確的握住桃花胸前的豐盈,很快桃花就不著一縷了,□□裸的躺在了石榴色的鍛被上。
她的面板像水蔥般嬌嫩,石榴的被子,雪白的面板,烏黑的髮絲,雙頰微暈,這一刻的她,美得驚人。
桃花覺得今日的趙碩太不正常了,她能敏銳的感知到他在憤怒,在生氣。
“唔!”桃花嘴裡溢位一聲痛哼,男人太蠻橫,憑著一股子狠勁在她體內衝撞,桃花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歡愉,只感覺得到痛。
桃花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他脖子後邊那塊肌膚。她不知道他為何生氣,但是她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安慰他。
趙碩上方的身體一僵,而後動作更加狂野了,可是裡邊又帶了幾分說不清的溫柔。
“大爺……”
今日的趙碩帶著幾分狠怒,剛開始桃花還能跟上他的速度,到後邊只能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抽抽噎噎的哭泣,一雙好看的眼睛被眼淚浸溼,眼角發紅,帶著幾分勾人的魅意。
等趙碩從**中回過神的時候,身下的人早就已經暈過去了,一張巴掌大小的臉蛋雪白雪白的,秀眉微微蹙著,似是受了委屈,紅豔豔的嘴巴也微撅著。她模樣本就長得好,此時兩頰又帶著嫣紅,宛若雪地裡綻開的紅梅,更添幾分豔麗妖嬈。
而她雪白如玉的身子,此時更是遍佈了嫣紅青紫的斑駁痕跡,有的甚至還冒出了血珠,她一身皮子本就白嫩,此時看起來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趙碩微微一愣,旋即忍不住用手在那褶皺的眉間撫了撫。
自己孟浪了!
心裡暗罵自己,趙碩將人安置在床上,用被子蓋住那一身痕跡,自己披了衣服出去讓人提水進來。而後抱著人去屏風後邊給二人洗漱了,這才將人乾乾淨淨的抱回床上。
喜兒早就聽見裡邊的動靜了,心裡真是百味複雜,既是為桃花高興,又想著按照大爺對夫人的痴情,在夫人懷孕之後,必不可能去姨娘那兒。而如今,偏偏大爺就是來了,還將人睡了,這肯定是和夫人鬧彆扭了。心裡忍不住又對趙王氏擔心起來,從趙王氏進門她就伺候在身邊了,兩人之間怎麼也有幾分主僕情意的。
“喜兒姑娘先回去歇息吧,這兒我看著就行了!”書硯攏著手對喜兒道。
喜兒自是拒絕的,不過受不住書硯勸說,跟他說了屋裡鋪蓋在哪,自己回了耳房歇息。
書硯在喜兒說的地方翻出鋪蓋鋪在榻上,自己躺了上去。
聽著裡邊翻身的動靜,他自然知道趙碩還沒睡著。想著上房鬧的那一出,果然是女人味海底針,人家都是求著丈夫留在自己屋裡,偏偏他們夫人還將大爺往外推。他書硯是個沒見識的,但是也知道人的心也是會冷的。看著吧,等以後大爺不在乎了,看夫人後不後悔!
☆、第12章
趙碩的確是睡不著,輾轉反側,但是顧及著懷裡睡得正香的桃花,他翻身的動作下意識的放輕了。
他回憶著他和趙王氏的過去種種,一直都是他挑頭擔子一頭熱,趙王氏不喜歡他,他早就知道了。趙王氏心心念念想嫁的,是另一個男人,一個滿腹才華,腹中自有才氣的男人。不過親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二人打小便有婚約,趙王氏不知道,他自己卻是一直清楚的,因此他一直都把趙王氏當成自己的妻子看。他想著,就算是塊石頭,婚後他也能給她捂熱了,可是捂了這麼久,趙王氏那顆心卻仍是冷冰冰,沒有冒什麼熱氣。
趙碩雜七雜八的想著,似乎想了很多,似乎有什麼都沒想,一個晃眼,就聽見外間書硯的聲音。
“大爺,該起了!”
趙碩每日在宮內當差,締屬金吾衛,金吾衛不歸於朝廷任何職位,只聽命於皇帝,負責的是皇帝的安全。如今太平盛世,像他們紫英王府跟著開國皇帝打下江山的之類的武將來說,這實在是個尷尬的境界,根本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外無憂患,將士就成了擺設,只拿俸祿不做事,朝廷內外的文臣早就起了心思將武將的權利收回,如今更是在朝上屢屢提起。
趙碩不像其他貴門子弟,只知吃喝玩樂,打小他就知道自己身上是什麼擔子。金吾衛乃是皇帝近臣,代表著皇帝的信任,因此即使他只是個粗魯的武官,朝臣見著他也是和顏悅色的。
不過金吾衛卻也辛苦,如今天氣轉涼倒是還好,夏天確實折磨死人了,頂著大太陽在皇宮內當差,身上還穿著厚厚的鎧甲,著實難受。
時間才卯時,趙碩一夜沒睡面上也沒露出什麼疲倦來,不知何時,桃花已經蹭到了他的懷裡,一隻白嫩的手搭在他的胸上,手指蜷縮著,不自覺的抓著他的衣襟,一張素白的臉睡得紅撲撲的。
趙碩把她的手輕輕的拿開,自己翻身下了床。
“不用叫醒她了!”攔住想要進去的喜兒,趙碩進了屏風後邊洗漱。
洗漱完畢,趙碩帶著書硯離開了青橘院,腳步不自覺的往上房拐了拐。雖然昨天和趙王氏鬧得很不愉快,但是趙碩還是惦記著她肚子裡的孩子,他已經二十五歲了,這個年紀,他二弟才十八,孩子都已經會走了,心裡哪能不想孩子。而且,趙王氏這個孩子生下來,將會是他嫡長子。
“行了,走吧!”
……
桃花這一覺倒是睡得沉,一覺起來,天色已經大亮了,喜兒拿著繡筐坐在軟榻底下的杌子上繡著花,聽見動靜,起身放下繡筐,一手撩起撒花帳子,口中詢問道:“姨娘可是要起了?”
“嗯!”桃花還有幾分迷糊,一張口就覺得嗓子沙啞,請咳了一聲,道:“給我倒杯水過來!”
喜兒走到桌邊用青瓷茶杯倒了茶水過來,水是溫熱的,不燙又不冷,再是合適不過了。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滋潤了有些乾渴的喉嚨,將空茶杯遞過去,她隨口問道。
“已經卯時末了!”喜兒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一邊將茶杯放回去。
院子裡只有一個小小的泥炭爐子的,平日自己用水之類的可以在爐子上自己燒。
剛進府的時候桃花還不習慣別人伺候自己,可是現在坐著喜兒把水遞在自己嘴邊,出恭喜兒給她拎褲子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了。不得不說,由儉入奢實在是容易。
桃花下了床,拖著府內繡娘做的菡芍軟底繡花鞋去屏風後邊洗漱。她走得有些艱難,下身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