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楚玉雖然疲累,卻並未睡下,她穿著單衣,找來紙筆,便簡要的將今天所說的故事給記錄下來。
雖說是瞎編,但也要編圓了,一個漏洞百出的故事,即便是故事,也沒多少人願意聽的。
鑑於她已經讓紀曉嵐穿去了康熙時代,楚玉想了想,又把唐宋元明清五代的有名人物都穿到了康熙手下,從魏徵到魏忠賢,忠臣奸臣文人名士,個個頂尖角色,整理完講過的故事,又順便給明天要說的部分編了個大綱,把寫下來的文稿放在床頭,楚玉才揉著酸澀的眼睛放心睡下。計劃是想得不錯,可是楚玉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第二天她醒來,竟是被嗓子的不適喚醒的,喉間麻癢隱痛,張張嘴,只能發出低啞得變調的聲音。
原來昨天楚玉在宮中給劉子業說了一整個下午故事,嗓子一直沒得到休息,已經是傷著了,回府之後又不曾調養什麼的,寫完故事便躺下,睡一覺便惡化成現在這個狀態。
拍門把幼藍粉黛傳進來,楚玉比劃著讓粉黛去叫容止,說一下自己的情況。在幼藍的服侍下洗漱完畢,坐在床邊,楚玉看見容止從門口進來,頓時露出鬆一口氣的神情,她伸手指自己的喉嚨,無聲的張張嘴,隨後露出無聲的苦笑。
容止走過來,站在楚玉身前,原本站在一旁的幼藍立即自動退開,給他讓開空間。儘管已經受過教訓,但幼藍依然絲毫不敢對容止有半分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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