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的送麼?怎麼還沒有送來?”
諸葛靜澤微微一嘆,他其實是不希望她借酒澆愁的,這才暗中讓掌櫃拖延送酒,這會看來拖不了,只能對著天一吩咐道:“你去讓掌櫃馬上送點好的果子酒來!”
“是。”
天一識趣的下樓去吩咐掌櫃的弄不要那麼烈的果子酒,掌櫃的吩咐小二去提來一小壇,“客官,這是楊梅酒,一般人喝個一兩罈子都不會有事。”
“好。”
……
樓上,諸葛靜澤他們在安靜的守著,晨夕在一口一口的品嚐果子酒。酸甜酸甜的,倒也美味,前世都沒有喝過這樣的酒呢!
喝著喝著。也許是酒精作用,她對北堂連雲升起的那些恨意都開始酥軟了。慢慢的又沉澱起來,再也不能漂浮。
壓抑,人生許多時候是必須壓抑自己的。
其實,她很想大哭一場,或者站在高山對著山崖大吼一通宣洩自己的鬱悶和失落,可是,這裡不是好地方!
她不想在別人面前落淚。是啊,吞下自己的淚水。如果酒是越久越香醇的話,哀傷則相反,藏得越久越淡。直到淡得沒有蹤跡,心就空了。
“靜澤,給彈一曲如何?”
“好。”
諸葛靜澤讓人去找了一把古琴,優雅帶著一抹哀傷的曲子就那麼流淌出來,迴盪在酒樓之間……擾人心絃。
聽著聽著。晨夕卻感覺到了梅花三弄的韻味,有些詫異的看了諸葛靜澤一眼,想不到他的琴藝如此之好,以前似乎沒有注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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