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謝平淵抬手研墨,謝遠臣見狀,微微上前一步,接手了硯臺,替父親磨起墨來。
“好些日子沒回來了,我聽李祭酒說你在國子監成績不錯,就是不太合群,是這樣嗎?”謝平淵彷彿閒話家常的說道。
謝遠臣磨著墨,頭也未曾抬,“人生在世,三兩知交足矣,我不想和那些人喝酒賭錢逛窯子,煩得很。”
“三兩知交足矣……”謝平淵彎了彎嘴角,“我當年來長安的時候和你一般大,也是這麼想的。”
謝遠臣頓了頓,手下的力道重了些,磨出的墨愈發濃郁。
“也不是清高,就是覺得那些人煩,迎來送往的,都打著笑臉……明明也不是真心想和我結交。”
謝平淵蘸了蘸墨水,提筆寫字,他的字寫的很好,鐵畫銀鉤,有種經歷了很多才能凝聚出來的氣象。
一筆寫完,謝平淵放下筆,拍了拍謝遠臣的肩,沉聲道:“你如今也不小了,很多事情都要你自己去經歷,別人怎麼和你說都沒用,你覺得這樣好,你就去做,謝平淵的兒子摔倒幾次,他還是能扶起來的。”
謝遠臣道:“孩兒錯了?”
謝平淵眸子微抬,“不,年輕人總是沒有錯的。”
謝遠臣的眸子裡帶著些許沉思,謝平淵知道,他很聰明,稍稍點撥就能一通百通的那種聰明……和謝家人一點都不像。
“前幾日你又見了三皇子?沒和他多說什麼吧?”謝平淵問。
從沉思中清醒過來,謝遠臣道:“我同軒庭同輩相交,不論君臣,父親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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