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長子,容氏到了今天這一步,他的壓力有多大,別人是想象不到的。”
“我就是覺得,沒有什麼比家人平安更重要,大哥那麼逼老六,過了。”
“要換我是老六……”
聲音漸漸消失,施涼洗了手出去,她停在病房門前。
門從裡面開了,楚禾哭過了,眼睛還是紅的,“你還沒敲門,他就知道是你來了。”
施涼和她錯開身,走了進去。
背後的門帶上了,短暫時間以內,不會有人打擾。
容蔚然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他抬頭,一瞬不瞬的看著施涼。
施涼也在看他。
那種所謂的一眼就是天荒地老,是童話故事,實際上,只過去一秒。
“腹部的傷是你自己弄的。”
施涼說的不是問句,如果是蕭荀,那天容蔚然走不了。
只有一種可能,他回去後自己動的手。
“對。”容蔚然說,“是我用水果刀刺的。”
施涼麵色如常,聲音也是,“藥吃光了?”
容蔚然說,“那時候我很清醒。”
施涼依舊不見情緒變化,在壓制著什麼,“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做出瘋子的行為?”
容蔚然闔上眼皮,面部消瘦,線條越發冷冽,“今天說了很多話,嗓子疼。”
腳步聲靠近床前,他忽然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臂。
施涼看到他手背的一點血珠,“是蕭荀對你說了什麼嗎?”
容蔚然摸她的手心,“那天我跟蕭荀沒有談什麼。”
“我們打了一架,他挺可笑的跟我來了幾個假設,結果他把自己逼到死衚衕裡了,之後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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