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碰一下,惹人不高興了,賠掉飯碗。
這位似乎就等著這一天,難不成還指望成為好姐妹?
他若有所思,怪的很。
門口進來兩個男人,相貌出色,氣質卓然,滿場都在這一刻成為他們的陪襯。
走在前面的那個是容家長子容斌,眾人沒看到容振華,不足為奇。
容斌早就可以獨當一面,這些年他常出席正式場合,身邊帶著老四,今天帶的卻是老六。
那個有名的花花公子。
☆、第25章
容蔚然從來不湊這個熱鬧,他嫌事兒多,名利場裡的那套也不稀得沾染。
利益的誘|惑遠遠比不上女人裙襬下的風光。
這次他來,是衝的施涼。
今早容蔚然照鏡子的時候,發現眼角有個小口子,被指甲抓的,他一看,就跟聞到春天的花香似的,心情蕩|漾。
晃了一天,容蔚然像模像樣的來了。
他穿的正裝,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肩寬腿長,耳朵上換了枚黑瑪瑙的耳釘,在棕色髮絲裡隱隱若現,掃向四周的眼睛裡藏著無數把小鉤子,把在場女人們的心都勾著了。
這樣的人生來富貴,驕傲自大,狂放不羈,又透著一股壞小子的味道。
自然就成了全場的中心。
容蔚然落後容斌幾步,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絲毫不被那些竊竊私語聲影響。
盛光德笑著迎上去,和榮斌打招呼,半點沒有因為他是晚輩而怠慢的意思。
後頭的容蔚然懶的聽那些個寒暄,他雙手插兜,目光隨意一掠,停在一處,人也過去了。
“六少。”
盛馨語甩開林競,半路攔截,她滿臉的驚喜,“你來啦。”
容蔚然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邊上一丟,跟丟什麼礙眼的物品差不多,看也不看就繼續往前走。
盛馨語面上依舊掛著笑,細看之下,咬|肌都在發顫,她攏了攏頭髮,若無其事的跟上去,中途還跟其他人打招呼,那份定力和偽裝能力非同一般。
施涼在發現容蔚然朝自己這邊過來時,額角頓時抽了抽,這個二百五!
她把酒讓張範拿著,自己找藉口走了。
容蔚然見到這情形,他狠狠擰了下眉頭,轉了個彎,拿杯酒去和其他女人調|情去了。
這才是容家小少爺的作風。
而不是像個傻|逼似的,為了誰而來。
盛馨語看到這一幕,眼珠子轉了轉,她望著放蕩不羈的青年,蹙了蹙眉頭,假如有個人可以讓他的心定下來,她希望是自己。
有人喊她,她收收情緒,笑著去應付。
洗手間裡,施涼靠著牆壁抽菸,一支香菸燃了大半,門被推開,有人進來了,走路發出的聲音不是高跟鞋,而是皮鞋。
一隻手伸過來,拿走她指間夾著的那小半截香菸,一口白色煙霧噴在半空。
“幹嘛見了我就躲?”
施涼把手放在水龍頭下面洗洗,懶得搭理。
“今晚的你真美,”容蔚然十分邪氣的彎了彎唇,“就是裙子太長了,礙事。”
施涼還是不理。
容蔚然箍住她的腰,唇邊叼著煙,說話的時候煙身輕微抖動,“姐,想我沒有?”
施涼身子後仰,和他拉開點距離,“你應該去隔壁。”
容蔚然湊近,目光粗魯地撕爛她的禮服,寸寸佔有,“那你跟我一道去。”
施涼抬起手臂去拍青年的臉,手上溼答答的,涼水抹了上去,“清醒了?”
容蔚然吐掉菸頭,將她壓在臺子上,俯身堵|住她的兩片唇,肆無忌憚的進去掃蕩。
片刻後,外面有腳步聲,這回是高跟鞋的聲音。
施涼跟容蔚然同時抬頭,不知道誰先咬的誰,舌尖沾到血,橫衝直撞的,這一刺激,大腦就飛速運轉了起來。
有倆個女人結伴進來,站在鏡子前補妝。
“誒我都看見了。”
隔間裡的施涼被容蔚然抱著,腿夾緊他的腰,聽到聲音,倆人瞪著彼此,都屏住了呼吸。
又響起一道聲音,“你看見什麼了?”
“那個六少一進來,你就盯著他看,兩隻眼睛都直了,整個一思春樣兒,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投懷送抱。”
“胡說什麼啊你!”
“還害羞呢,我跟你說,想往他身上扒的可多的很,待會兒看著吧,準有人按耐不住的使招兒。”
“真的假的,這可是在公眾場合。”
“那又怎麼了,六少是出了名的風流,只要被他看上,今晚就鐵定不用回去了。”
“你沒聽說嗎,他會跟盛馨語結婚,好像年底就要訂婚了。”
“呵呵,六少結婚了,還不是照樣玩,盛馨語不可能綁得住他的,誰也不能。”
“不管怎麼說,盛馨語人漂亮,是盛暉的千金,將來又能嫁給六少,做容家少奶奶,還是挺多人羨慕的,咦,地上有菸頭。”
“正常的,說了你別不信,最能發生點什麼事的地點之一就是洗手間,隔間啊,檯面啊,馬桶上啊,都是選擇範圍。”
“什麼事啊?”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做的事唄,還能是什麼。”
“你怎麼什麼話都說……”
女人之間的談笑聲停了下來,那兩串腳步聲漸漸走遠。
隔間裡,施涼戲謔的看著容蔚然。
容蔚然捏她的屁|股,“告兒你,別撩我,不然我就在這裡|幹|你。”
“別鬧,”施涼抓住他的頭髮,“放我下來。”
容蔚然不想,他把人往上抬抬,壓到隔板上親著她好看的耳廓,脖頸,鎖骨,早在大廳看見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無時無刻都有一股子衝動,彷彿永遠都不會厭倦。
直到遇見她。
容蔚然一再破例,終於讓她成為特殊的存在。
一個月過了十天,還剩二十天。
他|咬|她的嘴唇,小孩子的惡作劇,又似是在宣示著佔有權。
施涼要被這熊孩子玩瘋了,“你讓我一會兒怎麼跟別人解釋唇上的口子?”
容蔚然呵笑,“蚊子咬的。”
“……”施涼換了個事,“什麼時候訂婚,元旦?還是聖誕節?”
容蔚然沒停,他哼哼,“跟誰啊?你嗎?”
施涼輕笑,“盛家大小姐。”
“有這事?”容蔚然扯了一下嘴皮子,嗤一聲,“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