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不適和排斥,只有傷心,濃濃的傷心。他們倆在仇恨中浸淫多年,最後她以死亡收場,而他活著,繼續去恨,可那個被他恨著的她已經死了呵。
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顧寧川覺得自己是沒有心的,因為他所有的喜怒哀樂都給了那個讓他無比仇恨的女人,而在她死去之後,他過了一段渾渾噩噩的日子,可理智卻又是清醒的,心口只覺得被挖走了一大塊,空空落落的,難受的要命,有時候覺得喘不過氣來。可顧寧川拒絕這一切的發生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恨她恨的連她死了都不肯放過,要將她葬在孤零零的荒山上,隻立下一塊刻著名字的墓碑,他要她永遠孤孤單單一人,得不到救贖和饒恕。
可越是折磨她,自己的心就越疼得不能呼吸。
顧寧川一把抱住琴傷,把臉埋進她的胸口,懷裡的女體溫軟滑膩地如同流水一般,用力了便害怕捏碎,放鬆便覺得會溜走,彷彿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她停留。
他要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再也不讓她離開,哪怕她骯髒下賤,卑微無言。他要留住她,把自己缺了一大半的心口填滿。
琴傷被放下,顧寧川牽住她的手,像是領著小孩一般牽著她朝門口走去。琴傷赤著腳下來,還喂來得及穿上鞋子,他看了,便毫不遲疑地把她打橫抱起來朝外走,眼神依然冰冷堅毅,只從他臉上看,根本沒有任何波動的痕跡,好像他本身就是一塊堅硬的冰,沒有絲毫感情和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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