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輕啟,隨意問了一句,“辦好了嗎?”
“嗯,娘娘她……已經去了。”
聽言,承延帝執著筆的手頓了頓,“那就好。”
半晌才道:“……可有痛苦?”
“那酒毒性溫和,娘娘是帶著微笑去了,不過……”魏福海抬眼瞧了瞧承延帝的神色,又迅速低下了頭,心中暗暗斟酌了一番,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過什麼?”承延帝將手中的筆擱到一旁,抬頭問道。明明是在平常不過的問題,可是這張溫和俊美的臉,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帝王風範,不怒自威。
“娘娘她……”魏福海不敢抬頭,身子有些微顫,“讓奴才問皇上,可否還記得一年前替皇上擋劍時說過的話?”
承延帝劍眉微斂,似是回憶。半晌,眸色清明,卻在下一刻陷入恐慌。他的唇色有些發白,聲音微顫,“她……你說她有……”話語終究為說下去,心中卻是明瞭的。
魏福海小心翼翼,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響。
偌大的宮殿一陣寂靜。
“罷了。”承延帝恢復了一貫的神色,寬大的明黃色袍袖內的左手因為太用力而青筋暴起,“……罷了。”
嘆息又無奈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繾綣纏綿之感,好似平日對著那明媚女子耳畔低聲溫柔的呢喃。
他自然是記得的。
那次遇刺,她不顧一切的朝著自己奔來,寬大的宮袖隨著風敞開飛舞著,蒼白的臉上帶著驚恐和害怕。可是她的動作是這麼的不假思索,像一隻歡樂的小云雀,撲倒自己的懷裡——明明是替他擋劍的,明明是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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