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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程靈素離開的背影，楚曉曉一張俏臉兒都變得難看了起來，腳步微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跟了出去。

關彌生微微側頭看著離開的兩人，微微蹙眉，扶著杯子的手指肚頓了頓，最終只是自嘲的勾了一下嘴角，乾脆直接將注意力轉了回來。

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也無外乎是因為她能力的不足而已。

如果說她能夠將工作處理好，這些問題也都會一併解決。

想著，關彌生有些頭疼的按了按眉心，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打開了眼前的電腦，就算她現在沒有什麼基礎，也什麼都不懂，但如果讓她當一個米蟲，她也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此時被叫到外面去的楚曉曉站在程靈素的面前，垂著頭，巴掌大的小臉兒上帶著擔憂。

程靈素只是淡淡的睥著眼前的女人，平靜的臉上比以往多了一抹冰冷，顯然是帶上了一層淡淡的怒意。

看著眼前的楚曉曉，程靈素朱唇冷吐：“你對關小姐有意見？”

“程助理，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楚曉曉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朝著程靈素做出了一副乖巧不懂的樣子，“我是關助理的秘書，自然應該是幫著她努力進步的，又怎麼會對她有意見？”

聽著楚曉曉的話，程靈素秀眉微蹙，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冰冷的視線像是寒刃一般，，直接從楚曉曉的心臟處劃過，帶著刻骨的冷，但更多的是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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