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蘭花盆裡,小小的肉疼了一下。
“那我先回去,你把面裝出來。”寧朦說,又問了一句:“你今晚該畫稿子了吧?”
他不鹹不淡地恩了一聲,臉上沒什麼表情,站在原處一動不動。
寧朦某根比柱子還要粗的神經終於意識到小屁孩今天心情不太好了。
她識趣地沒有再煩他,夾著尾巴往回走,進門之後她習慣性地一手脫鞋一手關門,門卻沒有如意合上,又被人從後面按住了。
“這樣關門有點危險。”身後的人說,語氣淡得聽不出情緒。
寧朦回頭就看到陶可林跟著她進了屋。她的鞋子只脫了一半,還沒站穩,狼狽地單腳跳了兩跳,身邊的人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觸及冰涼的肌膚,他皺了皺眉,順手接過她手上的包和鑰匙,催促她去洗澡換衣服。
寧朦換下另一隻鞋子,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寧朦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青年已經把面端過來了,他坐在餐桌的另一邊,卻沒有動面,不知道在想什麼,看到寧朦出來時還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裡有別的情緒。
寧朦擦乾頭髮走過去坐下,而後頭也不抬地抓住起身欲走的青年,輕聲命令:“坐下。”
手腕傳來溫軟的觸覺,陶可林覺得那一瞬間,他嚴防死守了一天一夜的東西瓦解得一乾二淨。他沒有掙扎,乖覺地坐下了。
寧朦喝了一大口麵湯之後才緩過勁來,而後對上青年複雜的視線,問:“你今天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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