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朦抬起腿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只好坐起來,左右腳相互一絆,那雙短靴就脫下來了,而後她又躺了回去。
“沒事吧?”陶可林蹲在不甚清醒的女人面前說。
寧朦搖頭,閉著眼伸手在他腦門上胡亂摸了一把,含糊地問:“染頭髮了?”
陶可林又笑了一下,“原來不就這個顏色嗎。”
寧朦沒聲了。
他湊過去看了一眼,還真睡著了。
陶可林彎腰將她打橫抱起送回了臥室的床上,手機鈴聲鬧起來,是朋友在催他。他接電話的時候順手替她拿了鞋子走到鞋櫃放好,幾句話之後就匆匆掛了電話,而後又到浴室找了條毛巾給她擦手擦臉,仔仔細細地蓋好了被子才出門。
早上被鬧鐘吵醒的時候她壓根就起不來,但想到今天還是工作日,只能掙扎著要起來洗漱,結果一坐起來就覺得天旋地轉,兩眼發黑。
這酒後勁還挺大,寧朦抬手揉揉一直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沒緩過勁來,臥室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陶可林站在門口朝她笑笑,“醒了?”說話間已經端著水杯徑自走到床邊了。
他穿著寬鬆的毛線衣,褲子也是鬆垮垮的睡褲,腳踝處亂七八糟的挽著,不知道是睡成這樣的還是他自己卷的,不過顯然也是剛起床。
寧朦還在發愣,就看著他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邊,還毫不留情的推了一下她的腦袋,問:“頭還疼嗎?”
寧朦有點被推懵了,有這麼粗暴的對待醉酒的女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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