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揚起腦袋,眼看就要一口咬下。
毒牙將將入肉,江憑闌心下一狠,精準利落地扭頭,往蛇七寸處死命割去。
“哧”一聲,蛇的身子被極狠地截斷成兩半,連著腦袋的那一半順勢落下了懸崖,纏繞在她小臂上的另一半詭異抽搐一陣後漸漸鬆垮下來。她看一眼蛇身截斷處湧出的色澤暗紅的血,直覺不好,一抬手將剩下那一半蛇身也甩開了去,而後迅速自鎖筋脈,又用嘴撕扯下一截衣袖,單手簡易包紮了鮮血狂湧的上臂。
方才使的刀片正是先前偷襲皇甫弋南時叫她不小心割傷了手的那一刃,以此刃鋒利程度,截斷蛇身的同時自然也免不了觸及自己的血肉,更何況情況危急容不得半分手軟,方才那一刀,她本就是奔著自傷去的。
上臂的傷口足有半寸深,因與蛇身截斷面處同一位置,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蛇血。儘管她作了絕佳的應急處理,不至於被這血毒害了性命,卻仍明顯感覺到傷口表面由外及裡湧起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絕非正常刀傷所致。
於她而言時間就是性命,她不再猶豫,強忍著灼痛向崖上攀去。雙腳剛落到實地,就聽見了三下悠長的擊掌聲。
對面人瞥一眼她右臂上那道足可稱得上猙獰的傷口,“攝政王果真心性過人,對旁人狠,對自己也狠,沈某佩服,佩服。”
她聞聲抬眼,不出所料看見了沈紇舟。
以沈紇舟的籌謀心計與陰險手段,既然想到了放蛇這一招,便必然也會想到江憑闌可能作出的應對法子。他知道在那種情形下,她只有以刀斷蛇這一條路,因而在蛇血裡也藏了毒。他更知道,她為保性命定會自鎖筋脈,因而在崖上等她,等一個強弩之末,又無法使出內力的她,來與他作最後的垂死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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