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只得苦笑起來。連格桑都看得明白的道理,他又如何會不曉得?要說對付江憑闌,他的確有那個心,卻很清楚以西厥如今的實力不可能辦到。
今夜這個局,實則完完全全是為烏倫瓦利設計的,先有毒害,再將這罪嫁禍給江憑闌。而所謂嫁禍,並非為除掉她,只是要給西厥王室一個交代。這個主意,甚至是江憑闌出給他的。
原本的計劃便是他與江憑闌一道演場戲,將她暫且關押起來,而後再找個機會將她放了,給眾人一個“無力羈押”的託辭,好悄無聲息解決王室內部的禍患。如今卻被格桑這一出逼得騎虎難下,有苦也難言。嫁禍已經不存在意義,誰都看得出來,真正的兇手是他。
他扶著額頭嘆了口氣,啞著嗓子道:“解藥在酒裡,給公主服下。”
這一場宮宴涉及諸多來路的大人物,為防有心人作祟,所用吃食乃至杯盞湯匙都是經過驗毒的,包括方才的六藤花和金蛇草,甚至這一渠活泉,因此,絕不會有哪一樣東西能夠置人於死地。可一樣東西做不到的事,兩樣東西卻就未必了。
金蛇草能解世間至寒之毒,為性熱之物,一旦遇到能夠被性熱之物催發出毒性的蟾涎水,兩者一中和,便成了一刻鐘內要人性命的劇毒。蟾涎水本身無色無味亦無毒,早便被滴入了這一渠泉水裡。而為避免烏倫瓦利起疑,還必須有人陪著他一起服下金蛇草,這樣一來,解藥就得被藏在一種皇甫弋南和與齊容慎都吃了,烏倫瓦利卻沒有碰的東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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