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道她在門口,所以一直隱忍不作聲,她聽見的那幾聲都是他實在沒熬住才悶哼出來的。
江憑闌知道以後再也不敢偷聽,每次呂仲永來的時候都找藉口避開,假裝去府裡看風景,看風景卻也選了能看見臥房的位置。她幫不上什麼忙,只能遠遠望著,吃吃冷風一個人靜靜。
療法並沒有呂仲永一開始設想的那麼順利,在不用麻藥的情況下,即便一個人的意志力再強,一次能夠承受的痛感也有限,所以只得一點一點慢慢來。幸而效果還是有的,前幾日,皇甫弋南的右肩終於能感覺到冷暖刺激了。按呂仲永的計算,整隻手臂將從肩膀開始往下慢慢變“活”,至於痊癒的時間還說不好,少則再過大半年,多則再有一兩年。
江憑闌曾問他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呂仲永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了實話:“即便康復,殿下的右手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靈活了,不過殿下心志堅毅,多費些功夫習武,假以時日,還是有希望徹底痊癒的。
……
江憑闌坐在長廊裡算了算時辰,覺得早該過了,卻還是不見臥房的燈滅,只得繼續吃冷風,吃著吃著就聽見一個聲音:“下雪了不曉得?”
☆、大順王朝
江憑闌聽見這聲音一愣,隨即唰一下站起來,噔噔噔朝迴廊盡處跑去,“你不在床上躺著,出來做什麼?”
“拿著。”皇甫弋南將左手心的傘遞給她,伸手替她將落在髮間的幾縷細雪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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