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兩道都退避三舍的最大軍火商白帝國集團的BOSS白莫離的親生妹妹,雖然從未得到白BOSS的承認,但是他也沒有否認。又有一些私密的傳言流出來,很多人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正是因此,很多人都爭先恐後的抱他們的大腿,才讓白慕琳有這千金公主般的姿態架勢,如果沒有白莫離那一層讓他們旋風一樣驟然崛起,誰知道白慕琳是個什麼鬼?
而這種具有強力影響力的家庭背景帶來的裙帶利益,他夏君寧不可能擁有……
……
中午很多人吃過午餐後就躲進了帳篷裡午睡,白慕琳卻忽然有些不安的從自己的帳篷裡出來,走到了付一旬那邊,付一旬從裡面拉開拉鍊盯著白慕琳看,“什麼事?”
“成風幾個小時前就已經到這裡了,可是一直沒見到他的身影,我剛剛給他打電話,打不通,會不會出什麼事了?”白慕琳皺著眉,就像一條美麗而雪白的綢絹,讓人忍不住想去將那摺痕撫平。
“他不是帶了一個朋友?能有什麼事?多半是又把人帶到瀑布那裡去了,不小心掉進水裡手機溼掉了有很大的可能性,他這種蠢事幹多了。”付一旬稍稍動腦想了想說道,倒不是他對錶哥太不關心,而是這種事稍微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會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小,這是專門給白慕琳爬山野營享受大自然的島嶼,有專人管理,裡面連一條有毒的蛇都沒有,也沒什麼陷阱,懸崖之類的地方還設有圍欄,差不多每五十米左右就有一個在石頭上或者在樹上的求救按鈕,一按就會全島警報,而莫成風自己是個游泳好手,掉進水裡會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小。
白慕琳聽他這樣說,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突發事件誰也沒辦法預防。
“沒事的,你回帳篷休息吧,他死不了。”說著付一旬就想拉上帳篷。
白慕琳卻搖搖頭,一雙眼睛真誠明亮:“我睡不著,Simon陪我聊聊?最近有點心煩呢。”
付一旬才想問剛剛她說了一路還沒說完嗎,聽到後面一句皺了皺眉,不太樂意,卻也不好拒絕,怎麼說也是二十年的朋友,只是他的領地意識極強,他的帳篷白慕琳是別想進去的,付一旬只好出來,跟她走到一個大樹下,那裡有兩塊一大一小的石頭,正好可以坐。
有不少個不想睡覺的人帳篷拉鍊都沒有拉起,於是他們都看到白慕琳和付一旬到那邊聊天去了,
廖錦溪身邊圍著兩個女孩,她們是拜託了廖錦溪送了不少禮物才有機會跟過來的,自然是為了白慕琳和白慕琳一起回國的那些貴族了,她們不認識付一旬,不過這一路下來傻子都能看出那個男人的不凡,再敏銳一點的就能發現現場那麼多年紀稍微大一些的男士,看似圍繞著白慕琳轉,實際上都是繞著他在轉的,雖然付一旬好像被孤立了似的,根本沒有人主動上前跟他說話。
“那個男人是誰啊?”一個問廖錦溪。
廖錦溪心裡得意,特別想告訴她們他是大名鼎鼎的付一旬,不過她骨子裡的膽小是怎麼也變不了的,根本不敢違背老哥的命令擅自跟別人說付一旬是誰,道:“他叫Simon,白小姐的未婚夫。”叫Simon的人多了去了,不怕她們把他跟西蒙埃文斯聯想起來。
女人總是很容易在這種事情上被拐走話題,她們的注意力很快轉到了那個很出眾的男子已經是別人的了這件事上,“他們已經訂婚了?”
“沒有,不過那是遲早的事。”廖錦溪不甚在意的擺擺手說道,在她看來白慕琳和付一旬妥妥的青梅竹馬,王子和公主,兩人走在一起理所當然的。
……
傅傾流被莫成風不耐煩的叫聲吵醒,一睜眼,入目的便是被陽光籠罩著變成溫暖的帶著絨毛一樣的橙黃色的帳篷頂端,她躺著發呆醒神,有一種好像過去了很長時間的感覺。
莫成風特別想掀了傅傾流的帳篷,可惜這帳篷質量太好,又有傅傾流在裡面壓著,掀不開,拉鍊又是從裡面拉的,同樣拉不開,於是他只好在外面等著,只是這女人是豬嗎?怎麼怎麼叫都叫不醒?!
“傅傾流!起床啦!你是豬啊?!你……”
“叫魂呢你?”懶洋洋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然後帳篷拉鍊被拉了開,傅傾流那張白皙精緻的面容映入眼簾,因為剛剛睡醒,那張臉上還有粉撲撲的紅暈,看起來特別鮮嫩可口,就像白裡透紅的水蜜桃。
莫成風特別沒出息的嚥了口口水,目光怎麼都沒辦法從她臉上移開,“誰、誰叫你不理我?”
傅傾流蹲在石邊傾身舀水洗了把臉,清涼的感覺彷彿轉眼抹去了空氣中滿布的煙塵一般,叫她連帶著莫成風也有些順眼起來了。
莫成風心心念念著要帶傅傾流去他說的那個好玩的地方,只是這個島對於一個人來說真的很大,莫成風縱使來過幾次也不是說隨便走都不會迷路的,剛剛還信誓旦旦說找到了路,結果走著走著又走失了方向,悲劇的是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回去,他們的帳篷還在那邊呢。
傅傾流實在不想跟著這傢伙四處走,只是她還得指著他把她送回去,而且這傢伙看起來雖然來過這個地方,但是野外求生技能幾乎為零,她真為他家裡人替莫成風感到擔憂,放他一個人迷路亂轉,說不定會死掉。
莫成風也死心了,一臉如喪考妣的跟著傅傾流聽著溪流的聲音往回走。
雲朵在天空慢悠悠的漂浮著,平靜的表面下進行著不為人知的翻湧,天邊一抹,悄然被夕陽染成紅色,霞光猶如綵帶,裝點了這個世界。
處在海水包圍的海島中,能清晰的感覺到晝夜溫差,倒是不怎麼涼。
傅傾流點了一堆火在石頭上,兩條肥美的魚在火上烤著,兩個帳篷一左一右的位於火堆兩邊,只有傅傾流一個人在這。
溪水潺潺,猶如一曲洗滌心靈的曲子,她雙手撐在身後仰著頭看天空,沒有了城市裡那永遠不滅的霓虹燈光和汽車引擎聲,這個被夜幕掩藏的光怪陸離的世界似乎顯得明亮乾淨了許多,讓她有一種想要將火堆潑滅的衝動,那時候她一定能看到特別明亮的綴滿星辰的星空。
好一會兒,魚香飄出,傅傾流拿著自己那一條啃了一口,扭過頭看著黑漆漆的灌木叢後面,“莫成風?”之前說要找個地方解解手,怎麼解了半天沒回來,就算是便秘也該回來了吧?
沒動靜。
傅傾流眉頭皺了皺,又喊了幾聲,然而幽靜的深林裡只有鳥類被驚的拍動翅膀飛起的聲音。
“不會出事了吧?”傅傾流從火堆裡拿了一支火把出來,拿著魚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