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隨意,但是其實骨子裡驕傲強硬的很,只有她願意不願意,沒有勉強不勉強的。
“嗯?只是邀請她一起去玩而已啦,Simon也會跟我們一起去的,人多才好玩啊。”白慕琳不甚在意的笑道。
存在感很低的白慕珍當即不屑的撇撇嘴,“你直接跟她說我們是什麼人,她還不立刻腆著臉主動跑過來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廖康頭上驀地掉下好幾滴的冷汗,不理會白慕珍的話,對白慕琳道:“那這個邀請恐怕您得去跟先生說了。”
白慕琳笑著點點頭,不再說話。
晚上見面的時候付一旬聽到白慕琳提起這個,皺了皺眉,沒有同意。傅傾流不喜歡這種場合,而且這些人雖然都是家裡有爵位的貴族子弟,但是對於傅傾流來說沒有什麼交往價值,她也不需要去討好他們,她只需要有他以及他介紹給她認識的朋友就夠了。
……
翌日。陽光甚好,秋風涼爽,是個適合出遊的好天氣。
傅傾流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叫醒,白皙修長的手在床頭摸了好一會兒才摸到手機,睡意朦朧的聲音有些沙啞,“喂?”
“經理!快來救命啊!”小楊有點崩潰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三十分鐘後,傅傾流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來到了十里畫廊,畫廊門關著,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只是門並沒有鎖,傅傾流進去後就看到內廊裡站著一個個將近十來個左右的黑衣人,將小楊池非等人團團圍住,這架勢,好比搶劫銀行。
莫成風抱著雙臂臉上帶著邪肆的笑,眼裡滿是狠戾。
看情況好像比小楊說的還要嚴重點,傅傾流腳步微微一頓,正想要退出去報警,那邊莫成風卻已經率先發現了她,一個黑衣人猿猴一樣飛快的撲了過來,傅傾流條件反射的抬腳踹過去,卻很快被制住了。
這些保鏢都是退伍的特種兵,身手相當的情況下,無論是力氣還是體質當然不是傅傾流這種討厭運動的人可以相比的。
莫成風看著傅傾流被兩隻手扳到身後制住的模樣,笑得狠戾,拿過她手上的手機,輕輕往後一揚,一個保鏢接了過去。
“前兩次打我打的狠啊,怎麼這次不繼續了?”
這傢伙是傷好了來尋仇的。傅傾流面無表情的看他,眼裡依舊有一種散漫慵懶,好像就算她表現的再認真嚴肅,實際上她心裡都是不把這些放在眼裡的,“自己沒本事也好意思怪別人?這次倒是知道找幫手了,也不算太笨。”
池非幾個抱著頭蹲在地上見傅傾流那副不怕死的模樣,簡直要急死了,這一大早闖進這麼一群人,看著不像搶劫反像是尋仇,也是,上次傅傾流可是毫不留情的把人揍得鼻青臉腫,人家一個大男人大少爺丟了這麼大的臉,哪裡會不記仇啊?傅傾流還不示弱是逼著別人給她苦頭吃嗎?
莫成風后槽牙狠狠的磨了兩下,有種想揍她一頓洩憤的衝動,只是一低頭,看到被強迫性壓彎腰的女人露出來的一截白皙後頸,還有那雙沒把他放眼裡的眼睛,心下莫名一動,癢癢的,這女人真是漂亮。他扯了扯嘴角,像想到了什麼超好玩的點子的小孩,有點興奮又得意,“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能犟到什麼時候。帶走。”莫成風一揚下巴,率先走人。
一群保鏢押著傅傾流跟上去。
傅傾流被塞進一輛車裡,莫成風在副駕駛座上回頭看著她這副再也不能動手揍她的模樣很是愉悅,眼裡的狠戾散了不少,笑容燦爛的就像找到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
窗外景色飛逝,形成兩條模糊不清的漫長影子。
好一會兒,傅傾流出聲,“帶我去哪?”
“這會兒知道怕了?”莫成風聽到她問話自以為很牛逼的笑得邪氣的道。
傅傾流翻了個白眼給他,不再說話。看似散漫天不怕地不怕沒把這件類似綁架的事放在眼裡,其實她心裡跟明鏡似的明白,莫成風如果對她揍他的事惱羞成怒到想殺人洩憤的話,第一次她在酒店裡揍他的時候他就該對她下手了,畢竟那時候看到他被她揍進醫院的人可比在十里畫廊的時候多多了。
這男人對她有興趣,或者說她對他的態度挑起了他的興趣,不要小瞧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興趣,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具有一定分量的籌碼,至少在對方還在興趣之內的時候,你做什麼都能得到一定的寬容甚至是愛護。
海面一片平靜,淺淺的浪痕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就像撒了一地的鑽。
傅傾流被從車裡拉出來,清涼微鹹的海風迎面撲來,撩開她烏黑細長的發,激起一層暗香,拂走些許燥意。
莫成風的保鏢裡有人已經去開快艇,莫成風瞥了一副沒精神死魚眼的傅傾流,“喂。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你要是聽話,下半輩子不管是你那個便宜兒子還是狗屁老公還有你就都不用愁了,懂嗎?”
傅傾流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果然是個很自我的人,對她也只有肉慾上的興趣。
“你再不理我,信不信我把你丟到海里去餵魚?”莫成風剛剛提到傅傾流的老公,見傅傾流這幅懶得理他的模樣就覺得來氣,他可是因為她才沒能趕上白慕琳的遊艇好不好?直接都跳過了好玩有趣的遊艇派對去孤島上野營喂蚊子,這女人竟然不感恩戴德,要知道這一趟她要是表現的好的話,可是能認識很多貴族的,這可是別人做夢都夢不來的!
“你覺得,我被這樣對待,會有心情理你?”傅傾流看了眼身後那兩個黑衣人保鏢,慢條斯理的說道。
“那也得怪你自己,誰讓你不聽話的?”莫成風理所當然的道,見快艇開過來了,立即帶著人上去。
遊艇迎著風快速的朝大海遠處開去。
莫成風一臉邪氣又有點賤兮兮的笑坐在傅傾流對面,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翹起二郎腿,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不是我說你,你這個人真是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該!”
傅傾流抓了把桌上擺著的果盤裡的瓜子,優哉遊哉的嗑了起來。
莫成風覺得自己都快成受虐狂了,他竟然特別喜歡傅傾流這種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懶洋洋的模樣,他覺得新奇,覺得有趣,覺得對這個女人興致前所未有的高昂,以至於他特別享受將她這隻看似懶散實則爪子狠戾的小野貓馴服的過程,他從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絕對的忠誠和永不背叛,背叛一開始就存在,只是看籌碼夠不夠而已。她還那麼年輕,一個窮得叮噹響的普通男人哪有他這種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有魅力?也許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