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佔有,連菊穴也要在他的雄風下綻放,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羞煞人的交合方式在等待著自己,妙雪不由從心底湧起了期待;她想要嘗試所有的可能,讓自己每一寸肉體都能夠用來取悅這淫賊,讓自己無論身心都沉醉其中,一點不差地變成他鐘愛的玩物。
聽著輕若無聲的腳步聲走進房裡,妙雪這才從那無窮無盡的高潮快樂中猛醒過來,想到接下來不只自己,連徒兒南宮雪仙也要敗在他胯下變成男人的床上玩物,還要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己不顧羞恥拚命取悅男人的模樣,雖是羞不可抑,身子卻愈發火燙了。
她還來不及說話,嬌軀已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妙雪一聲甜蜜的嘶叫,軟在燕千澤懷中的嬌軀劇震,強烈無比的快樂襲擊了她,前後兩穴一同緊緊地吸了侵入的指頭狠狠地一口,整個人終於快樂地癱瘓。
美目微睜,妙雪好一段時間舒服得目不見物,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美妙的餘韻當中,這回她洩得非常強烈,連番不斷的高潮差點沒讓她昏死過去,尤其燕千澤只是手上大逞所欲,那硬挺火燙的肉棒貼在妙雪敏感的雪臀旁,根本沒有發洩,光那火熱的觸感,就令妙雪心旌動搖,既想主動要求他,一時又說不出口;即便有媚骨護身,又學到了燕千澤所授的陰陽訣,照說男女之事雖令妙雪情慾舒洩,也可寓修煉於雲雨之間,該當不會洩得這般無力,但妙雪在床笫間的經驗終究還不太多,這回又只有她在洩身,沒得到男人的陽精調和補身,雖是高潮不斷,但幽谷深處未被充實的飢渴,卻在那發洩的快樂中愈發顯得空虛,自是隻有洩得軟綿綿的份兒。
不過眼前的情景,就連修養深湛、極掌得定的妙雪,都不由眼兒發直,一時無法移開目光。
雖知自己在床上賣力演出的香豔舂宮絕不是南宮雪仙這未經人道的小女孩受得了的,加上方才言語之中,燕千澤已令南宮雪仙“做好準備”再過來,上床之前要做什麼準備?
換了數日之前妙雪自是不知,多半還會以為與入睡一般,不過是卸下妝扮簪飾、洗浴過身子罷了,但從破身之後,在本能情慾的火熱侵襲之下,妙雪的見識也不由拓展了許多,知燕千澤所謂的“準備”多半就是與自己真個銷魂前的種種前戲,甚至包括在胡床上頭逗弄自己的種種手段,只是這方面徒兒多半也不明所以,能做的最多隻有在進來前盡褪衣裳,赤身裸體地步入房內,準備承受那銷魂的洗禮;此間山居本無什麼妝扮簪飾的必要,自然無從卸妝,加上南宮雪仙入睡前便洗浴過,多半也被自己床上春光誘得身子火熱,待她走了進來,想來也正可是任燕千澤採擷的狀況了。
但看到眼前的南宮雪仙,那裝扮卻令妙雪都不由耳目一新。南宮雪仙雖非身子赤裸,卻也已差不了多少,也不知從哪兒取來的衣裳,雪紗紡就、輕薄已極,房中燭光雖不甚明,但卻引入了窗外月光,映出一地清輝,光芒掩映之下,本已輕薄到無甚遮蔽效果的黃紗,更似透明一般,行動之間如籠輕煙,南宮雪仙玲瓏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間展露在兩人眼中。
她似也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視,含羞垂首再抬不起頭來,上身薄紗緊緊貼身,一雙美挺椒乳堅挺得幾乎要破衣而出,雖不若妙雪那般碩美豐盈,卻也頗為誘人眼目,尤其隨著腳步微微顫抖,即便人已停了下來,粉紅的嫩蕾仍顫鼓鼓地突出紗上,那纖巧的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簡直要替她擔心不已,生怕她撐不住上身,那白裡透紅、嫣潤嬌嫩的膚光,也透過不堪蔽體的薄紗,令人難以按耐愛撫她的衝動。
目光再往下移,不住發顫的一雙修長玉腿,肉光緻緻中滿溢著羞怯,雖是勉強夾緊,想將處子從未曾被旁人觀賞過的桃花源地掩著,可薄紗掩映之下、肌光如玉之中,那一叢纖細黑亮的烏潤,卻愈發顯得嬌媚誘人,羞怯的輕夾反更透出誘惑;尤其那上頭螢光點點,無論妙雪或燕千澤都看得出來,方才旁觀之中,南宮雪仙不只動心,連肉體也給誘起了需要,即便玉腿輕夾也掩不住股間正自氾濫的水波,那胴體雖尚有些青澀,遠比不上妙雪香軀的成熟動人,卻另有一番青春活力,加上波光掩映,顯然南宮雪仙的身子早巳準備好,要在今夜跨越界限,成為女人。
雖知眼前兩人正灼灼地打量著自己,南宮雪仙強抑著想要逃離的羞怯,瞼兒雖不敢抬起,卻不由挺了挺胸。本來以南宮雪仙的瞻子,光要走過來主動獻身就夠她受的,更別說是穿上這般火辣輕薄的衣裳站在人前;可一來妙雪盡褪俠女風姿、冷漠外貌,在床上與男人盡情歡愛的模樣太過震撼,將南宮雪仙的矜持震個粉碎,二來南宮雪仙的身體也已逐漸成熟,旁觀妙雪與燕千澤接連的性愛,那惹人遐思的情景令她芳心不由思緒亂飛,連帶著身子也火熱起來,熱起的速度直似中了媚藥一般。若不是眼前春光實在太過強烈,將她整個注意力全都吸了過去,加上這幾日燕千澤都與妙雪黏得死緊,絕不可能有機會用媚藥暗算自己,南宮雪仙還真以為自己著了道兒呢!
本來在自己房中,雖聽得燕千澤要自己“做好準備”,一開始南宮雪仙也只是一件件褪去衣裳,愈近全身赤裸,愈覺嬌軀火熱,待得脫得一絲不掛之時,只覺整個人都似要被烈火燒熔了,芳心只遐想著當隔房的燕千澤和妙雪看到自己片樓不存的模樣時會是怎麼樣一個表情。
偏偏一轉眼看到衣櫃,前日裡楚妃卿帶自己搬進這房間時若有似無的幾句介紹,又響到了耳中。那衣櫃裡頭的衣物是逃過了被楚妃卿鎖在後頭小屋裡的幾件豔裳,輕薄妖冶處絕非一般女子所能穿著,更別說是讓旁人看到;只是若不論其式樣的冶豔妖媚,那衣裳質地確實輕薄貼身,穿上時猶如纖纖玉手輕柔拂過肌膚,觸感極其舒適,彷彿整個人都飄起了幾分,夜裡睡著床上,身子裹在裡頭倒真是再舒服也沒有了。
那時南宮雪仙原還沒想到什麼,只是聽過便算,想來那豔裳再不堪入目,只要自己不穿,與自己著實沒什麼關係,最多也只在心中暗罵燕千澤不正經。
但當體內慾火如焚之時再看到那衣櫃,楚妃卿的話兒猶如雷鳴一般響在耳際,她雖不知衣櫃中的豔裳究竟妖媚到什麼程度,更不知燕千澤是否希望自己穿得如此火辣走過去,但一想到接下來要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事兒,一雙纖足竟身不由己地走到了櫃前,玉手忍著顫抖,好不容易打開了門,眼前的情景登時令南宮雪仙直了眼。
裡頭的睡裳雖不過四五件,卻是輕薄透明、直若無物,各有各的豔麗。她害羞地伸手觸碰,只覺薄紗般的觸感著實溫柔,軟薄的活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