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安久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醉的不省人事的傅臣商,那廝雖然還是昏昏沉沉的樣子,但很明顯雙眸已經恢復了一絲清明。
傅華笙結束通話手機之後解釋道:“本來蘇繪梨病癒取保候審到期,今天是要被帶去審查的,哪知道一早就被人發現割脈了。不過嘛,未遂,沒死。”
“飯飯,先跟媽媽回家,你三叔和爸爸要談事情。”
安久將正要蹦躂進來的飯飯抱著一起迴避了,別說摻和了,連聽都不想多聽。
傅華笙看著安久離開的背影撓撓頭,隨即有些狐疑地摸了摸下巴,“奇怪,不是有人替她找了律師嘛?那個律師還取得了一份精神疾病的醫學鑑定,證明蘇繪梨當時不具有清醒認知,失去行為能力……最棘手的是,我找人查過,這份鑑定還是真的,那女人貌似是真有毛病,如果官司打起來的話想讓她獲罪估計還得有一番波折。明明有轉機,沒道理她這個時候選擇自殺啊?嬖”
“二哥,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傅臣商揉了揉兩邊泛疼的太陽穴,深沉地埋著頭沉思了一會兒,半晌後才站起身,“我去做早飯。”
傅華笙滿頭黑線,“拜託不要無視我啊喂!還有,蘇繪梨的事情到底怎麼辦啊?你要不要過去看看?現在你的傷都養好了還全都推給我也太沒道理了,就算……就算你要避嫌讓我去處理,那也得給我指條明路啊,你是要她生還是要她死,還是生不如死?光一句依法處理……現在這個情況依法處理的話她很可能無罪哎!要不要連帶那件事一起捅出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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