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著忽悠我?”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你要公平一點!有件事,你知道,但不讓我知道,而它傷害了我。現在同樣有件事,就是我恢復記憶了,我知道,但你不知道,而這件事也折磨到了你,那現在,我們兩個扯平了!講道理,我原來真的想折磨得你更狠一點的!”
徐慕然掐著她的腰,揉弄著問:“你想怎麼折磨我?”
黎語蒖擰著身子回答他:“我本來想睡了你就拋棄你,看你會不會痛不欲生地也失掉記憶!”
徐慕然手在她背上攀爬放火:“你真那樣做,我會直接沒了命的!”他的手轉到她胸前來,一握,“你剛剛說,‘本來’?那現在呢?”
黎語蒖臉頰嫣紅,眼睛像要汪出水來,她咧著嘴笑,笑容就要溺死人:“現在啊?現在我覺得有點睡你睡上癮了!”她吃吃地笑,扭著身子躲他的手,“所以現在就等我睡夠你再拋棄你吧!”
徐慕然什麼也不再說,直接把她扛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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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然壓著黎語蒖,一發過後,他把她折騰得氣喘吁吁。
他卻還不滿足,壓著她,揉著她胸前香軟隆起的白麵團兒,吮著她的耳垂,低低沉沉問:“丫頭,翻過去,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搖著頭說不要。
她搖頭的嬌氣樣子把他本就沒來得及熄掉的火燃得更旺。他連哄帶誘,逗弄著讓她翻了身。他看著她潔白的背,纖細的腰,翹起的臀,白長滑膩的腿,簡直覺得有鼻血要從筆管中噴出來。
他呼吸粗沉,手握在她細軟的腰肢上,又掐又揉。她不堪逗弄,扭動起來,他就勢探手向她胸口,握住一團,又捏又攢,興奮得難以自已。
他抵著她磨,磨得她一片水濘。他衝破那片水濘,用力突進。
她被他侵入得綿軟成一汪水。他握著她的腰肢提起她的臀,讓她更貼近地迎合自己。
他撞著她,逼她出聲:“丫頭,叫出來,叫周易哥哥!”
她羞得恨不能死去:“不要!”
“不要嗎?”他狠狠碾著磨著,拍打她的臀瓣,簡直逼瘋她。
她聲音都要破碎起來,帶著哭腔,叫出來:“周易哥哥!”
他抱住她,用力,又用力,像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給她。
“丫頭,周易哥哥愛你,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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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徐慕然是驚醒的。他以為自己又做了一場香豔的夢,醒來又是床畔空空。
還好睜眼時,他看到了黎語蒖長長的睫羽。
她正倚在他胸口,熟睡著,像只吃飽喝足後的貓。
此前他從未真正感受過什麼叫幸福。他曾經以為衣食無憂是幸福,曾經以為商場無敵是幸福,曾經以為萬人臣服是幸福。但在眼下這一刻,他知道之前的一切通通都不是幸福。
幸福是他懷裡臥著他愛的女孩,他睜開眼時,就看到她長長的睫羽,他眨一眨眼後,就看到她張開眼,衝著他笑,問他:我沒睡過就跑,你是不是很開心?
是的,他很開心。
他開心得願意傾盡所有,包括生命,只為她盈然一笑。
此後的人生,不管遇到怎樣險情,丫頭,你都別怕,一切有我真心以護。
丫頭,別怕。
我將對你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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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閆靜和唐尼將在國外舉辦婚禮。在去往異國的飛機上,黎語蒖想起一個問題。
她扭過徐慕然的臉,問:“那天你讓我對你笑,我笑了你才肯幫我。後來我笑了,但你為什麼轉開頭?”
徐慕然看著她,認真說:“你笑得太美,我不敢多看,會把持不住。”
黎語蒖對這個回答滿意極了。
輪到徐慕然問黎語蒖:“等見到唐尼和閆靜,我要怎麼介紹我和你的關係?睡友嗎?”
黎語蒖說:“可以啊。如果覺得不夠朗朗上口,說炮|友也沒問題。”
徐慕然恨得咬牙,卻沒法奈何她。
黎語蒖笑了,把頭靠在他肩上。
“算了,睡這麼久,怪上癮的,恐怕以後也戒不掉了,乾脆你就說你是我未婚夫吧!”
徐慕然身體一僵,簡直不敢相信幸福可以來得這麼突然。
他抬手攬住黎語蒖,側頭吻她的額,輕聲問:“丫頭,假如你還是不恢復記憶,你會重新愛上我嗎?”
黎語蒖對他眨眼:“你猜呢?”
徐慕然看進她眼底:“我猜,會吧。”
他居然加了個“吧”字。曾經縱橫國外的周易,現下在S城就要隻手遮天的徐慕然,竟也有這樣不自信的時刻。
黎語蒖開心地笑起來。
“你猜對了!”
徐慕然緊張凝然的表情瞬間舒展開來,他眉眼間的俊朗像花開的瞬間,奪目攝心。
“那麼,從什麼時候開始重新愛上我?”他好奇地問。
黎語蒖看著他,笑意濃濃:“從我知道,不同的我曾經四次遇到過不同的你!”
在我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里,原來我曾經四次遇到過你,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你,但居然都是你。我感受到了命運的魔力。這魔力我無法抗拒,它讓我一次又一次地愛上你。
我想這也許是我和你的命中註定。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