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專業。
國際校友們和他們同樣在烈日炙烤下,進行著揮汗如雨的軍訓,而梁安卻是在十月中旬來到學校,巧妙地躲過了軍訓,所以那會兒他的面板比歐洲人還白。
阮靈芝原以為他來的這麼晚,開始肯定很難融入其中,畢竟大家一起唱過軍歌,一起被懲罰做過蹲起,是在艱苦中產生的友誼。
結果第二天梁安便和同寢室的男生勾肩搭背的出現,轉眼間他已經和系裡的男生打成一片,即使很少聽見他口中蹦出過中文詞彙,無可否認,他的社交能力令人歎為觀止。
之所以梁安在她看來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的形象,蓋因阮靈芝的理想物件是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才子,最好連頭髮絲都透著溫柔的氣息,的確與梁安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
對他沒什麼興趣,自然不願意花費時間去了解。
而且梁安似乎對她有點意見,見到阮靈芝他總是皺起眉,好像他和所有人都有說有笑,唯獨看她一眼就移開目光,彷彿她不值一顧的樣子。興許是阮靈芝誤會了,但是她也不想去深究。
當然,那時的梁安在她眼中也有驚豔之處,他能讓阮靈芝想起一首詩中寫道,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只可惜他是個美國佬,說了也不會懂。
阮靈芝用毛巾擦完頭髮拿起吹風機時,一道響雷從屋外閃過,她一下縮起脖子。等連綿的悶雷遠去,她用手抹開鏡面的霧氣,對著鏡子吹著頭髮。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