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夏國太后的面首?”
王藥“嚯”地站起來,呼吸起伏了幾下,才冷笑道:“不是。這必然是晉國方面對我的辱詞——我們是夫妻。”
“夫妻?”王茼反而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女子再醮或有,但太后再醮……是夏國的風俗?你也能忍?”
王藥硬邦邦說:“兩情相悅,有何不能忍?”
王茼笑道:“對。你是阿藥,贏得青樓薄倖名,忍把浮名,換了淺酌低唱……所以,但凡美色當前,無不可忍耐之事。”
王藥正色道:“哥哥,不相干的話不用拉扯了!我個人的事,不怕人說,不怕人笑,他笑由他笑!我之想知道,你為何只有一死?難道,為無端開戰的一方殉難,也是聖人教化?”
王茼的笑容消失了,抿著嘴好一會兒才抬眼說:“你雖然被父親出了宗籍,但臨安王家因為有你,名聲遠揚。朝中大員親臨臨安,與父親和幾位叔父深談。其間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比我今日給你說的要難聽十倍。爹爹當時就面無人色,把官府批覆、祠堂除名的文書拿給來人看。來人打哈哈說,到底一脈血親,一人叛國,其他人或有此想,等著將來投奔也未可知。”
王茼眼睛瞪得血紅,嘴角卻勾了勾:“爹爹當場說,他願意以六十歲的耳順之齡,領兵到黃河邊界,親手綁縛有他血脈的逆子,如其不然,就一死殉國,葬在黃河岸邊,等待兒子帶領的夏國戰馬,從他墳頭上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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