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顢頇地搖著頭:“陛下,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各地的糧草已經召集過來了,可是不夠也沒有法子。渤海郡今歲明明豐收,可是他們自己主子出征,他們都不肯拿錢糧出來,我們這裡操心又有什麼用?”然後劇烈地咳嗽,咳得彷彿說不出話來。
因為對於蕭邑淳而言,贏了輸了,都是哥哥的,與他有什麼關係?他只管往各州縣塞人,搶掠,自己中飽私囊,就滿足得很了。
“那麼,幷州還保不保得住?”皇帝頭裡像要爆炸,一邊用力揉著太陽穴,一邊問道。
大家四顧無言,而且是大眼瞪小眼。渤海王只肯在幷州四周打轉轉,從來不願意真刀實槍地打,斡魯朵被他搞得一塌糊塗,安插_進_去的人只顧敲骨吸髓,唯剩一個得用的便是完顏綽提拔的提轄王藥。蕭邑澄已經不去想他原是莫名其妙超擢上去的,像救命稻草一樣,連連發旨催王藥動作。只是聽說王藥仍在幷州稱病,心裡急得恨不得把他提溜過來敲打一番。
“再派良將!”他只能這樣說。但是幷州被晉軍圍困日久,只怕新派的人點數士卒、運送糧草到時,幷州已經失守了。
不過,王藥在幷州生病,倒還真沒撒謊。
兵燹之後的幷州,經過這些日子的修復,本來漸漸又有了生氣。王藥時常脫掉契丹官服,散穿著一件靛青色道袍,坐在他熟悉的幷州小酒館裡喝酒。
“咦,王別駕?”小酒館的店主居然還認得他,臉上滿是驚喜之色,“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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