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眼看著一隻檮杌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向她咬去,閘門忽然開了,出現一道半尺來寬的縫隙!
皮皮身子一縮,擠了過去,檮杌體形巨大被擋在裡面。在水中的一口氣已憋到了極限,她正要游泳向水面,忽覺頭皮一痛,身子一沉,頭狠狠地撞在鐵閘上。原來她人雖已過了閘門,長髮還留在門內,被檮杌一口咬住,用力往水底拖去,企圖要將她溺死在水中。皮皮拼命掙扎,頭皮撕裂,雙手死死拉著閘門上的鐵環不鬆手。另一隻檮杌則伸出爪子去抓皮皮的手,企圖將她拽回閘內!
皮皮氣力已盡,鼻腔進水,神情開始恍惚。
眼前的水忽然紅了,一個人影出現在她身旁,手起刀落,削斷被檮杌咬住的頭髮,將她拖出閘外,送到水面。
她不顧一切地大口呼吸著。水被血染紅了。頭皮在滴血,耳朵在滴血,身邊的東靈情況更糟,臉上、肩上傷痕累累、彷彿一條血路殺過來的。
他吸了吸鼻子,忽然抱著她的頭用力地吻了過去,臉貼著臉,舌頭激烈地擠壓著、纏繞著,一面親吻,一面胡言亂語,她完全聽不清,因為水拍打著她的耳朵。她掙扎,用力地咬著他的唇,卻又徒勞無益,他根本不放過她,張開五指,揉搓著她的腰際,上上下下地吻她,咬她的耳根,她的頭傾斜到無法動彈……不知為何,心中酸楚,眼中滿是淚水。
他不是賀蘭觿,不是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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