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看不見嗎?”她說。
他的聲音一下子沮喪下來:“對,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那你咬咬牙,我會縫得很快。這線很高階,會自行溶解,不需要拆線的”
手臂和腿上的傷只是撕裂,她很快就縫好了。賀蘭靜霆也很配合,一下也沒動彈。他拒絕打麻藥,連區域性的麻醉也不同意。
皮皮擰亮電光,再次檢視腰間的傷口。她很快發現那不是一般的撕裂,是很深的傷,當中有一個指頭大小的血洞。血不停地從洞裡滲出來。她明白了。這一地的血,都是從這裡流出來的。
“別縫了。”他按住她的手,“被天狐咬傷,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治好的。”
“你在這兒待了多久?”
“大約兩週。”
她心算了一下,很快明白了。賀蘭靜霆一定是在治療家麟的時候聽見了寬永的死訊,他不得不提前送走家麟,去找趙松理論。然後就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兩強相遇,賀蘭本來不會吃虧,如果他有足夠的元氣……
皮皮越想越多,越想越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她企圖詢問更多的細節,但賀蘭靜霆己不再談論此事。她幾乎是半背半抱地將他拖出了井底。
來到臥室,換了乾淨的床單,她扶著賀蘭靜霆躺下來。隨即按照小華的叮囑將青黴素的粉劑撒在他腰上的傷口,用紗布纏好,外面敷下冰塊止血。
終於覺得舒服了一些,他朦朦朧朧地睡著了。
皮皮爬進被窩,擠到他懷裡緊緊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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