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試的號房本來就是又窄又小,一個人都躺不平,又只有幾塊板子,冬天要頂風冒雪,夏日要承受暑氣,三天就要在這裡面吃喝寫卷,對文弱書生來說是個不小的考驗,很多人從裡面出來就會大病一場,身體孱弱的甚至有死在裡面的例子。
考官們倒是有幾個跟沈源關係不錯,但閱卷時是貼名的,能不能認出字跡來這也很難說,而號房這類事都是下面小吏安排的,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個道理王氏也懂。
廣晟聽到這話,微微皺起眉頭——從本心來說他對王氏是十足十的厭惡憎恨,但廣仁為人並不壞,只是個和善不理家事的書生,硬要跟他計較倒也顯得小肚雞腸。
但這麼遂了王氏的意,他又有些不甘,驀然,他想起她方才說的一句話,追問道:“那個姓薛的也要參加這一場?”
“是啊,薛公子也很勤奮,前一陣都在跟仁兒互相修改時文。”
“他最近也在苦讀?”
“這倒沒有,這幾天他經常行色匆匆出去,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王氏突然想起丈夫告訴自己的——這個薛語不聲不響,竟然搭上了東廠那條線,將來只怕要走權臣路線。她心頭一凜,不自在的問道:“有什麼事情不對嗎?”
“這倒是沒有,廣仁大哥能有個學伴。互相鼓勵切磋也是好事。”
廣晟心頭卻也有所警惕:這個時候,薛語到處亂跑不復習功課,是有什麼事要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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