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小的剛才在門外看到靜亭侯府的下人了。”
“他們又想幹什麼?”忠平伯一聽到“靜亭侯”三個字,腦仁忍不住一陣發疼,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腦子進水,與靜亭侯府定親,搞得現在靜亭侯府的人三天兩頭找他家麻煩。如果是遇到要臉面的人家,大家為了面子上過得去,也不會在明面上鬧起來,可靜亭侯府的人偏偏不這樣,班淮沒事就在朝上跟他唱對臺戲,他那個兒子也時不時來給啟臨找麻煩,有時候甚至還動手打人,真是有辱斯文。
“小的不知道,”來報告的小廝茫然地搖頭,“他就蹲我們家大門不遠處,什麼都沒幹。”
“這一家子從主人到下人都有腦疾,”忠平伯沒好氣道,“隨他們去,難不成他們還敢打到我們府上來?”
小廝默默地想,兩年前靜亭侯不就帶著一幫小廝把他們大門給砸了嘛?這事後來還鬧到陛下跟前去了,結果靜亭侯有個做大長公主的母親,靜亭侯被陛下不疼不癢的訓斥幾句後就放了回來,把他們伯爺氣得病了大半月都下不來床。
在忠平伯看來,靜亭侯就是整個京城裡百年難得一尋的奇葩,荒唐任性,死不要臉,老子兒子都一個樣,仗著與皇家的關係,整日裡招貓逗狗,閒散度日。他活了幾十歲,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一對父子。
老子兄弟都一個樣,生的女兒能好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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