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僅剩下一片花瓣,他慢慢抬手,朝那片花瓣伸去,輕柔地摘下,再含在嘴裡,沒過多久冰涼的氣息就壓制了體內的躁動。
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得要儘快除去心魔才行。
夙溪離開了宿無逝住的院子,便要直接回住所,剛走上捷徑的小路,便看見長廊盡頭一個身穿北海歸教女弟子服的人正過來。
夙溪站在原地仔細瞧了幾眼,等到近了,才認出這是卞舞華。
卞舞華又換了一身淺紫色的長裙,外頭披著白色素紗,腰間是鵝黃色的腰帶,墜了兩個穗子,一個是腰牌,一個是玉佩。她也看見了夙溪,原本輕快的步伐變得緩慢,雙手背在腰後,下巴微抬,走到夙溪身旁時對她一笑:“好久不見啊,夙溪。”
夙溪對卞舞華的感覺很怪異,一面想要討好她以免自己以後被炮灰,一面又想要躲開她以免自己以後被炮灰。總而言之她現在處在一個尷尬的地方,與卞舞華不算熟,但也不算不熟,介於兩種炮灰方式之間。
她眨了眨眼,出於禮貌,還是對卞舞華頷首算是打招呼。
卞舞華撇嘴正要過去,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兩步退了回來問她:“你是剛從宿無逝那邊過來吧?”
夙溪點頭,卞舞華指著一個方向問:“他是不是住那邊?”
夙溪看方位沒錯,還是點頭,卞舞華才拍了拍她的肩膀,莞爾一笑,眼下的硃砂痣配上那妖異的眼睛炫彩奪目:“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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