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四十分。
江璡微信來了,“葡撻好吃嗎?”
趙逢青:“好吃!”
然後江璡又東拉西扯了一會兒。
這種畫風,和以前的三兩句結束對話,完全不一樣。
從氣候到地理,再回到經濟。
趙逢青哪聊得來這等高深話題,她只是“嗯”。
閒雜扯了大概二十來分鐘,江璡問道:“葡撻的袋子還留著嗎?”
趙逢青心裡一咯噔,決定裝傻,“沒有啊。吃完就扔了。”
江璡很久都沒回復,九點多,來了句,“葡撻的袋子沒別的東西吧?”
趙逢青撫額,擦擦冷汗,“啊?我們都沒看到有東西,扔到樓下垃圾桶了。”
“我記錯了,以為加油卡塞那袋子了,剛找到。你早點休息。”
然後江璡就沒訊息了。
自這天過後,江璡的忙碌,在趙逢青的眼裡,變得悲壯起來。
這是個用工作麻痺自己的可憐男人。
有時候,見到他疲憊的倦容,她不由地流露出憐憫的目光。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她上網查過了,江璡這病症大多是秒射。
他空有高超吻技,卻扛不住真槍實彈。
所以,和江璡吃飯時,趙逢青都會有意地加些菜,讓他壯壯。
但他吃的很少,尤其是明當當的壯陽食材,他會淡淡說,“太補了。”
這個時候,她就自己默默吃掉。心裡為他的男性尊嚴而唏噓。
進入十月中旬,江璡又繁忙起來,連和趙逢青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趙逢青在書店閒著時,就去翻翻江璡的微信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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