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緊要的事,辦完之後我絕對不再揭穿你了。”
馬甲1號回覆:什麼緊要的事啊?
阮流君:“我要兌換東西。”
馬甲1號:這麼快就要兌換道具?兌換啥?你直接點就好了。
阮流君道:“上面顯示的沒有我要兌換的,我想私底下跟你兌換,很要緊的,如果兌換不了我就不直播了。”
馬甲1號:你是在威脅我?
阮流君:“是。你可以隨便處罰我,甚至人道毀滅,但不給我兌換,我就不會再直播,我說到做到。”
那邊半天沒有迴音,好半天馬甲1號才發私信過來:你先說說你想兌換什麼,我考量一下。
阮流君一喜道:“是幅畫,那幅畫原本是我的,上面落款是顧風,在我原本的書房中,國公府被抄之後我想是落入了謝紹宗的手裡。”是謝紹宗親自查抄的國公府,她猜許多不起眼的東西都會被謝紹宗中飽私囊了。
馬甲1號立刻回過來:謝紹宗如今是當朝相國!!你讓我怎麼從他手裡弄出你的畫來!
阮流君道:“那是你的事,你神通廣大,區區一幅畫肯定弄的來,但你要抓緊,我最晚明天早上就要拿到畫。”她想了想又補充道:“你也想裴迎真早日翻身黑化給你們現代觀眾看是不是?這畫能幫他儘早翻身。”
馬甲1號過了半天回覆她:行吧,我想想辦法,但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每天直播不能少於十個小時,吃飯時要直播,現在的觀眾就愛看這些。
阮流君毫不猶豫應下,關了和馬甲1號的私信就看到熱火朝天的彈幕,大家都在問發生了什麼事,她解釋沒什麼事,又道了個歉,然後正兒八經的開始給觀眾老爺們直播吃晚膳。
等直播完已是深夜,阮流君關了直播又等了一會兒想是李四不會這麼快搞到手,便洗漱睡了。
第二天一醒,李媽媽就進來低低對她稟報,有兩個婆子夜裡鬼鬼祟祟的圍著院子裡的嫁妝轉悠。
她問拿了什麼沒有。
李媽媽說還不能確定,要清點一下嫁妝才好確定。
阮流君沒讓她清點只囑咐道:“這兩天先不要驚動她們,看到拿了東西再來告訴我,過了這兩日再和她們算賬。”
李媽媽應是退下,香鈴服侍她梳洗,不解的問:“小姐幹嘛不現在就抓住她們嚴刑拷打?還要等兩日。”
阮流君只道她自有打算。
再過兩日顧老爺子就要來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大動殺伐的鬧,惹的宋元香不高興,裴大老爺厭煩,她自是不介意這些人怎麼看她,但裴迎真要順順當當的去見顧老爺子,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添麻煩。
她去向裴老夫人請安,今日倒是裴迎真也進了屋子,和裴子瞻裴惠景正在聽裴老太太講話,說讓他們見了顧老爺子好好表現,也莫要失了禮。
她就在一旁坐著,確定了裴迎真可以一同去見顧老爺子她就放心了。
等從裴老太太那裡出來,阮流君想跟裴迎真說幾句話,便等在院門口,見他從裡面出來,剛想叫住他,卻見他連看都不看她越過她就走。
阮流君一愣,他這是……又怎麼了?
她看著他走遠沒有追上去。
等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見有個婆子在門口等她道:“姑娘,許少爺帶了位少爺來,正在正廳裡等著您呢。”
“少爺?”阮流君扶著香鈴進去,一眼看到坐在正廳裡喝茶的許榮慶和謝紹宗她就兩眼一黑。
這個混不吝怎麼還是把謝紹宗帶來了??
許榮慶看她進來忙起身喜道:“嬌嬌你可回來了,我和你謝大哥等你半天了。”
阮流君瞪他一眼,感情她從前說的那些話他都當是屁話啊?還謝大哥!
阮流君冷著臉進去。
謝紹宗放下茶抬頭對她笑道:“義妹這是怎麼了?臉色這般不好,可是生病了?裴家住的不習慣嗎?”
是因為見到你。
阮流君點頭算是行禮,道:“謝相國快別如此叫我,認乾親一事是我大哥酒醉時的玩話,謝相國別當真,我們這樣的門戶不敢高攀謝相國。”
一句話將兩人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謝紹宗笑容一頓,許榮慶覺得尷尬忙道:“瞧我這妹妹怕被人說攀龍附鳳給謝大哥添麻煩,謝大哥先坐一會兒,我讓我妹妹親自去給你換杯好茶。”拉著阮流君就出了正廳,低聲道:“你這是做什麼啊!”
阮流君氣的甩開他的手質問道:“我還想問你在做什麼!我不是說了讓你跟他說清楚嗎?你非但沒說清還把人帶來了!”
許榮慶一愣,撓頭道:“什麼啊不是你昨晚讓香鈴來跟我說讓我去找謝相國借他一幅落款是顧風的畫嗎?我這好不容易把畫借來了,人家還巴巴來看你,你竟然翻臉不認人了。”
阮流君眉頭一蹙,頓時就想到了李四,香鈴一直在她身邊怎麼可能去找許榮慶說這樣的話?李四既然能給她變臉成許嬌,就一定可以易容成別的人……那還能有誰幹出這樣的事!
她盯著光幕裡的彈幕,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詢問她,只有馬甲1號沒有冒頭。
好啊,好個李四居然這樣把畫搞來!
“怎麼回事啊?”許榮慶看她臉色陰晴不定的嘟囔問。
阮流君深吸一口氣問他,“沒事,是我的問題。”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她又問許榮慶,“那你怎麼跟他借的畫?說是我借的?”
“沒啊,香鈴說你讓我已我的名義借。”許榮慶道。
她說了句沒事,讓許榮慶先回正廳,又讓香鈴去換好茶,自己站在牆後開啟馬甲1號的私通道:“李四,這件事不解決之前,我不開直播,你將我人道毀滅吧。”她跟彈幕裡的觀眾老爺說了一聲今日有事先不開直播,道了個歉就將彈幕關了。
然後和香鈴一起進了正廳,香鈴將熱茶倒好,阮流君坐在了對面的椅子裡,淡聲道:“方才是我失禮了,謝相國別介意。”
“無妨。”謝紹宗不介懷的笑道:“義妹和別的人不一樣,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阮流君忍下那個稱呼沒說什麼。
謝紹宗從身側的畫匣子裡取出一幅畫軸交給許榮慶,“這應該就是許賢弟要的那幅畫,這畫不是我的所以不好送給許賢弟,就暫時借許賢弟觀摩兩日,許賢弟別介意。”又問道:“只是我竟不知許賢弟對畫有所研究?”
許榮慶剛要開口,阮流君就先一步道:“我大哥不懂畫。”在謝紹宗這種人面前不能說太多謊話,會被看穿,“只是過幾日裴府要請顧風顧老爺子來做客,裴家讓我大哥也跟著見見世面,我怕我大哥不學無術鬧笑話,想找顧老爺子的畫來給他看看,讓他有所瞭解也能搭上兩句話,萬一有幸得顧老爺子賞識也是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