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可要想好了,話說錯了還能再改,命要丟了……可再也尋不回來。”
如玉不敢再與辰砂相望,心道:有你這番情意我已知足,往後離了我這累贅,許是能過得更好呢。
“舅舅。”如玉站起身來,跪在白明山面前,“我與他……並無婚約,此事與他無關,就放他一條生路罷,我如今早已無心婚嫁,只求能守著舅舅一生一世,就是心滿意足了。”
“玉兒!”
辰砂臉色煞白,顧不得他們人多勢眾,朝向如玉奔去。卻被冷眼旁觀的白靖萱一把按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也識向些,難得表妹許了一輩子去換你條一命,還是莫要折騰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們三人同樂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頂撞父親,你還能比公主更尊貴不成?”
白明山不管他們那裡如何,徑自拉起如玉,將她按到腿上坐了,笑著說:“又說傻話,女兒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雖說是個不成器的,好歹也與天家有親,過些日子為他謀個職位總是不難,你們完婚之後還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與外人來回顛簸。”
果然還是打得這種算盤!
“爹爹,那……逸清要如何?”昌安公主問道。
“不相干的人罷了,我又哪裡會與他過不去?你這丫頭,慣會招貓逗狗的,可是瞧他俊俏,捨不得了?”
堂上那些雲雨淫戲的男女早已悄然退下,此時昌安公主嬌軀赤裸,夫君與小叔都在當場,卻絲毫不以為意,直握了白明山的手送到自己股間,“你好些時日都不來看我,人家思念的緊,還不許我尋個人來紓解一番麼,爹爹快來摸摸,女兒的穴都溼了呢!”
“瞧你這騷浪的樣子,越發沒個正形了,也不管這些人都看著,兀自浪得難受,嚇著你表妹又當如何?”
白明山說得道貌岸然,手指卻是直直挺入兒媳牝穴之內,來回抽插,不時以指尖探尋那藏在肉唇中的小巧陰核,弄得昌安公主嬌軀輕顫,淫液春水順著腿根緩緩流下。
“啊~~還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來,他們全都避貓鼠似的沒個力氣,啊~~爹爹輕些,人家核心受不得呢。”
所謂聞絃歌而知雅意,昌安公主瞧見如玉夾在兩人中間坐立不安,她有心討好公爹,伸手去解如玉的衣衫,勸道:“表妹又不是個在室的,還怕什麼,快些將這礙事的阿堵物脫了去,喂爹爹吃上幾口奶兒才是正事,你那奶子長得恁大,你大表兄那日見了,眼都饞得發了藍,聽說前幾日終是入了你的帳?”
“呀,公主切莫如此!”如玉極力推拒,辰砂哥哥就在一旁,真要當著他的面做了這事,哪還有臉再見?
白明山見二女推來擋去,津津有味的旁觀,一邊白靖榮已是閒了許久,今日公主終於逮到爹爹,第一場定是要被爹爹操個痛快才肯罷休,表妹那嬌嫩的身子豈不就是自己的了?想到此處,他走上前去,抓住如玉的衣領用力一撕,剝筍似的,把那白生生的身子露了出來。
“表妹真真是個妙人兒,來到表哥這裡作客,竟是連件小衣也不曾穿,可是自那以後便知曉了表哥的好,自己上趕著來尋表哥肏你?”
白靖榮手段靈活,三兩下便將如玉脫得精光,大掌撫上那對彈跳的奶乳,頗為著迷,“表妹的身子處處皆美,這對奶兒更是愛人,正是大而綿,挺而彈,父親先來受用一回,兒子孝敬完了,也好自去美美,實在是等不得了。”
如玉掙扎無用,不管如何求饒也換不來清靜,眼看著表哥白靖榮託著自己的一隻奶兒送到舅舅嘴邊,而後奶頭便被他含入口中,隨著舌尖彈動,唇舌吸吮,這不爭氣的身子漸漸沒了力氣,兩腿間也慢慢濡溼,心中更加羞憤,“使不得,舅舅,莫要如此,表哥放了我罷,這般羞人可怎麼行?”
白靖榮直勾勾地盯著父親品乳,只覺口舌生津,道:“你怕個什麼,逸清麼?放心罷,他哪裡還顧得上你?”
愣了一下,才明白這逸清說的便是辰砂,如玉顧不上細想他話中含意,扭過頭去看向辰砂所在,又是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兩個男子皆是精光光、赤條條,辰砂自始便是光著身子,此時白靖萱也將自己脫了個乾淨,正將辰砂按在身下狎玩。
因如玉還在此處,辰砂本欲誓死不從,白靖萱卻是極擅蠱惑人心,誘勸說:“你只要乖乖從了我,待到我與表妹成婚之後,便尋個由頭送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遁走,你我又不是沒弄過,便是讓我再入幾次又有何妨?這時若是鬧將起來,惹惱了父親,難保不會牽連表妹,公主早就拈酸吃醋,若是叫她得了機會,表妹怕是到死都不得安寧。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難道也要拉著心上人去死麼?你要真心愛她,便是捨身成仁又如何?”
辰砂被他說得無言,思來想去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從了他。
如玉回頭看來時,正巧辰砂膝肘著地,白靖萱跪在他身後,一手把玩套弄那芙蓉玉杵,一手探了兩指擠進其後穴。入了公主府數月,辰砂不曾再行這後庭之樂,此時又被如玉瞧著,那處格外緊緻。
白靖萱倒吸一口冷氣,“我的乖乖,你這紅頭漲臉的,何時才能軟了穴?這小嘴兒都快將爺的指頭咬斷了,若是爺的物事操進去,那還得了?趕快松著些,我可等不得了,再要如此,我便將你拖到表妹跟前去,讓她瞧著我肏你!”
“別,別!我由你入來就是了!”這副鬼樣子,要被如玉瞧了去會如何,辰砂不敢去想,鬼使神差的抬頭看去,就見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正被那對父子夾在中間,那本應是自己的銷魂窟,正任由白靖榮的手指插弄,而他最愛的那對奶乳,也正聽憑白明山吸吮……
辰砂心透血涼,心想人世間最悽慘也不過如此了,卻忘了身後還有一個白靖萱,這人陽具紫漲,不肯再等,握著那勃發的肉根對準後穴,腰間一沉便入了進去。
“啊!”
辰砂痛撥出聲,後穴已是疼痛難忍,然而如玉那帶淚雙眸卻使他更痛,心痛,痛至無以復加。
我究竟是做了何等十惡不赦之事,要受這般凌辱?辰砂牙關緊咬,淚湧眼眶,心中憤恨不已,今生若有出頭之日,必將這些禽獸不如之人親手斬殺!只是可憐了我的玉兒!
玉兒,我這般沒用,反而拖累你受人要挾,你可怪我?
如玉自是聽不到辰砂心中呼喊,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