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爺爺,這是你的什麼呀?”
“是……是陰戶?”如玉嬌怯說道。
老頭子點點頭,“雖然這話也對,但是你一個女兒家,怎能說出如此粗俗之語呢?以後記得管這地方叫屄屄、小屄,這才是適合女兒家的嬌俏說法,日後被人操穴時只管說給他聽,保管比一般的春藥更能起性。可記住了?”
如玉點點頭,說:“記住了,這是小屄。”
“那現在告訴爺爺,我正在摸你的什麼地方呀?”
“爺爺正在摸玉兒的小屄呢。”
“嗯,這才是我的好孫女。”林大夫說完以後,瞧見辰砂胯下已經支起一塊衣襟,也不理會,繼續玩弄著如玉的肉穴對他二人解說,“這兩片是陰唇,因女子小穴就像小嘴兒一般,這兩片軟肉便被叫作陰唇,扒開這兩片肉唇,便能看到藏在裡頭的陰核。”
如玉的小陰核被林大夫剝弄出來,俏生生地立在三人眼前,“這陰核也叫淫核、肉蒂,是女子最為敏感之處,只要稍加觸弄便會嬌呻不止,不信你們看!”說著又低下頭,伸出粗糙的舌尖挑逗那粉紅的小嫩肉,果然如玉瞬間便開始扭著小屁股哼叫,表情似哭似笑,看得蘇澤直暈了頭,實在想不明白阿姊這是快樂還是難受。
林大夫舔了一會,復又說道:“別看玉兒這小肉核現在只有紅豆大小,只要有老夫在,定能讓她長又圓又大,只要男人碰上幾下就能淫水不止。”
蘇澤聽後越發不明白了,不由問道:“爺爺,什麼是淫水?”
“呵呵。”林大夫拈鬚笑道:“這淫水嘛,是女子為交合之便,於穴中滲漏而出的粘水兒,越是動情,淫水越多;越是騷浪,淫水越多。不過現在你阿姊還小,流不出什麼淫水來,但她已經知道舔穴的好處了,不如澤哥兒來舔舔你阿姊的小屄,讓你阿姊極樂一回?”
蘇澤望著赤裸的親姐姐:一身細嫩肌膚,柔膩光滑,躺在水紅的錦緞褥子上更顯得嬌俏可人,雖然蘇澤此時年紀尚小,不能分辨這其中的意味,越也覺得自家阿姊甚是漂亮,是以問道:“我舔了,阿姊便能舒服麼?”
“那是自然。”林大夫笑得越發和藹,心想這一母同胞的淫戲可是少見得很。
“那我便舔。”蘇澤爬到如玉腿間,擠開原來坐在那裡的林大夫,低頭學著方才看到的樣子,用小手分開姐姐的兩片陰唇,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呀,澤兒,快別舔了,你舔得我好難受呢。”如玉只覺得又酥又麻又癢,弟弟的舌頭不住地在自己陰核上彈動碾壓,彷彿帶了不可違抗的命令一般,連帶自己的身子都隨著不住顫抖,那滋味既是難耐的焦著,又是極致的歡愉。如玉有生以來頭一次遇到這般情形,只覺得弟弟每一次勾舔都能將她的魂兒帶出體外。
“阿姊,你難受了?”蘇澤抬起頭,有些擔心的望著如玉,可是這突然間的中斷,卻令如玉比剛才還要難耐,總覺得還想再要被舔。
“舔著難受,可是不舔更難受了,澤兒,你再舔舔阿姊罷!”說完微微挺胯,想要將自己的小穴送到弟弟嘴邊。
蘇澤盯著姐姐的私處,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難受起來,倒也說不上是如何痛苦,就是有些煩躁,且胯下那小小的鳥兒也有些彆扭,低頭看看又並無異狀,索性也就不再想,繼續舔舐姐姐的小穴。
林大夫此時坐在一旁,仔細觀賞起這親姐弟間的淫玩品穴,蘇澤小孩子新奇,只知這般動作能令阿姊舒服,便沒完沒了的逮著那可憐的小肉核舔弄,見如玉扭動的厲害了,還要問上一問,“阿姊可是被澤兒舔得舒服了?這小肉球球都比方才硬了呢,澤兒舔得可好?”
“嗯~~好,澤兒舔得阿姊好舒服,再舔一會兒。”蘇澤見到自己能令阿姊舒服也是萬分開心,鉚足了勁兒又是一翻舔弄,可惜畢竟人小,一會就沒了力氣,見那小核還支稜著,玩心大起,伸出一個小小嫩嫩的指頭,好似逗弄小蟲一般去調戲它。
如玉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那處噴湧而出,那番酸爽滋味竟無以言表,只能發洩般不住大力扭動,“澤兒,澤兒,快別舔了,阿姊快要不行了,求你了澤兒。”
見過阿姊教訓自己,也見過她護著自己,就是從沒有見過她哀求自己的蘇澤,此時鬼使神差的有了種莫名的快慰,只想繼續看她向自己求饒,並不肯放過那已經有些紅腫的小陰蒂,反而越發快速得按揉起來。而如玉的嬌吟已經帶了哭腔,想要硬推開弟弟,卻發現肩膀不知何時已經被辰砂按住,完全動彈不得,終於在弟弟的玩弄下尖叫一聲到了高潮。
“好了好了,澤兒不必再弄了。”林大夫直到看著如玉洩到癱軟不動,才拉開蘇澤的小手,對他說:“你阿姊這番可是爽利壞了,真是個天生淫浪的小騷貨,初次便是洩在親生弟弟手裡,瞧瞧,現在這小屄屄還在抽搐呢,可是有趣?”
順著林大夫指著的方向看去,果見阿姊那粉紅的小肉穴還像個小嘴似的偶爾抽動,蘇澤扒開那兩片肉唇,小陰核被自己剛才的口水包裹著,像個粉紅色的小玉珠子晶瑩喜人,忍不住低下頭又親了一口,說:“果然有趣,還會自己動呢!”
17、第十七章 報早春如玉品蕭
“趁你現在情動,正是調理的好時機。”林大夫對著如玉的小穴仔細觀瞧,隨手摸出一個細長的木盒,開啟後露出一排閃爍長針,“從今日起便要為你二人調理身子,將來長大了你們便知,能遇見老夫是多大的福氣。”
林大夫將那些銀針用火烤過,便一個一個地紮在如玉胸脯上,數十根長針,沿著乳根在她胸口圍列成兩個圓環,又在每個小乳頭上都插了一針,然後便是一陣拈動。
如玉並未覺得疼痛,心中好奇不已,怎的這麼大的針扎到自己身上,竟是一點也不疼呢?後來慢慢地便有些發癢、酸漲,林大夫不時問上兩句,繼而調整那銀針入肉的長短,如此弄了一刻鐘左右,方才收針。
而後從那圓木托盤上拿了個與小指相同大小的玉條,圓潤光滑,沾了一種淺綠色的藥膏,輕輕插入如玉穴中,又另取了一些塗在她那小巧的陰蒂上,“這可是上好的回春膏,坊間十兩銀子也買不到這一小盒,爺爺為了你可是豁出老本去了。只盼著你將來出息了,還能記得爺爺的好啊。”
如玉乖巧地回答:“我自然是一直記著爺爺的恩德的,等見了爹爹,定然求他好好謝謝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