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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其實你也應該認識的。”

“他是誰?”說這話的時候她都沒注意到眉心閃過了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煞氣。

“前兩天來學校進行高三動員大會的學長,大我們幾屆。”明白她的老毛病了,妖妖親吻著她的頭髮安撫道,“我跟他沒什么的,與其說是男女朋友倒不如說炮友更像一點,你也知道我其實……”

“親我。”

她逐漸放開了對妖妖的控制,閉上眼睛仰起腦袋。睫毛微微顫抖著在白皙的眼瞼投下扇形的烏黑陰影,看起來純潔得像是索吻的公主。

妖妖比她稍微高一點,只需輕輕低下頭就能夠親吻到她的唇。

起初只是淺淺的唇瓣觸碰,然而在她不甘示弱地用舌舔舐對方的嘴唇時就換成她被推在了牆壁上摁住腦袋去承受妖妖對口腔的進攻。

順從地張開嘴任由好友佔領她的私密空間,敏感的上顎被舌尖擦過時猛然有電流躥過她的四肢百骸,緊貼著牆壁的身體顫了顫。

舌頭和舌頭相互交纏的水聲被隔壁隔間內的沖水聲所遮掩,她半睜著的眼睛裡都燃燒著慾望的火星,鼻音滿滿的都是嬌媚之色:“嗯……妖妖……”

涎水掛在兩個少女親密無間的唇角邊,雙唇分開時還牽著纏綿的銀絲。

“不要離開我。”她低聲道。

妖妖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面容明豔的少女微笑的模樣像是散發著光芒的小太陽,熱烈明媚得就像她第一次見到她的那般:“不會的。”

“我不信。”

她把妖妖的手牽引到自己胸前,刻意地挺了挺胸把奶子送到妖妖的手掌裡,下命令的口氣聽起來卻像是在撒嬌:“摸我。”

“摸上面還是下面?”妖妖跟她咬耳朵,一隻手攀上那對高聳乳峰的同時另外一隻手卻不老實地摸上了她的裙底,手指探入被小內褲包裹著的嬌蕊,“看溼了?”

她不甘示弱地反摸回去,趁妖妖不注意摸到她同樣流著騷水的小穴時咯咯地笑了:“你不也一樣,我整個手都被你騷溼了。”

“被幹的都是你,沒差。”

妖妖猛地把一根手指順著溼漉漉的甬道插了進去,滑膩緊緻的穴肉倒像是嫌棄她插入的還不夠深入一般拼命吸吮著少女細細的手指往裡吸,媚肉如同嬰兒的小嘴般緊緊纏繞著,貪婪得想要更多。

雖然沒有男性的性器官,但是妖妖也能夠猜到能夠進入這張美穴裡的雞巴有多么幸運和舒爽,心裡微妙的有那么點嫉妒。

第二根手指跟著插入,待兩根手指齊齊沒入那張很會吞的小嘴裡只有手掌露在外面時,妖妖模仿著雞巴衝刺的姿勢前後抽插著,明顯能夠感覺到夾著手指的騷穴開始了不規律的收縮。

沒忘記這裡是廁所,她抑制著自己的聲音急促地喘息,星星點點的汗水在額角逐漸滲出來:“妖妖……嗯再往那邊插一點……啊啊啊……”

“你這是在說不要?”淫水爭先恐後湧出來把她的手指都淹沒在了清亮的水漬中,連她的大腿間都依稀可見淫水流下的痕跡,妖妖故意地又加了一根手指頭進去,加重了不斷進出的力道讓她只能癱在妖妖身上咿呀亂叫:“要,我要……嗯要受不了了……妖妖……啊啊……好妖妖,輕……我快要不行了……別折磨我了嘛……啊!”

“我真後悔沒帶假雞巴來好好幹你。”妖妖手上的動作絲毫不見停,並沒有因為她求饒而顯露出那么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吃醋吃的我都聞不下去了,還騷得連手指都不放過。”

她用頭頂蹭了蹭妖妖修長的脖子,眼神迷離:“那是你……換別人我才……哈啊,不會吃醋……唔!”

最為修長的中指頂到敏感軟肉的瞬間,那種可怕的快感逼迫著她繃直雙腿在妖妖的指奸中高潮,趴在妖妖的懷裡不停地喘氣,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微微發顫。

妖妖從她水光粼粼的下體中把手指抽出來,放在她的唇邊。

她從鼻子裡輕輕哼了聲,卻也乖巧地將充滿腥臊液體的手指舔舐得乾乾淨淨。

“我是愛你的。”妖妖摸著她的頭髮,突然這么說,“但是,清雨你知道的,這跟我對爸爸的愛不一樣。”

“……我知道。”她垂下眼,有些迷茫,“除了你跟媽媽,好像沒有什么人愛我。我也對愛一個男人沒什么興趣,有肉體就足夠了……”

妖妖欲言又止,最後卻還只是拍著她的脊背,就像小時候在她被欺負時保護她的那般模樣:“會有的……總有一天,你會遇到甘願把你捧在手心上的人。”

第六十七章 學校篇十三 走前一發分手炮

她是從皇甫曜嘴裡知道司空退學的訊息的。

“你說的真的?”手中的筆一歪,本來乾淨的紙張就這樣留下了歪歪曲曲的難看痕跡。

“我騙你做什么?”新晉的校園貴公子手託著腮滿臉的百無聊賴,“前陣子在我家老頭的桌子上發現的,班主任都已經起草好說明了,就等他簽字。”

她把皇甫曜的臉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直到後者突然把臉湊到她跟前,手支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腮幫往裡捏,這才慍怒地一把拍開:“他今天還來上課了!”

皇甫曜回味著方才手中的滑膩觸感,有些遺憾但還是繼續往下說了:“說不定他是為了找班主任說這事……哎你去哪兒?”

她沒理他,急匆匆地就往班主任的辦公室跑。

被拋在原地的皇甫曜挑了挑眉毛,餘光瞥了眼司空空著的座位,不屑地笑了聲。

“哎喲!”走得匆忙,還沒進門就撞上了一堵肉牆,本就因司空退學而心情不好的她很不爽地抬頭,“你是沒長眼還是……司空?”

沉默寡言的少年抬起手似乎是想揉揉她撞疼的額頭,可最終還是緩緩放了下來,語氣淡漠:“你找班主任有事?”

“我是找你有事!”她特意加重了“你”的讀音,“ 你要退學?”

“退學的是我,為什么你比我還激動?”

她一下子被問住了,低下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恰好錯過了司空眼裡的失望和自嘲:“畢竟做了兩年的同桌。而且都是父母不在身邊的人,也算是同病相憐吧。”

至少她一直是這么覺得的。她討厭男性,卻不會對司空感到厭惡,就算上一回是被司空逼迫著做了次也不曾對他有過“討厭”這種情緒。

因為從頭到尾,她都只從司空的身上感受到了名為“悲哀”的感覺而已。不是肉慾也並非貪婪,更像是在失去什么之前想要先握住能夠握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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