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那逼就給男人大雞巴給摩擦得陣陣酥麻,那酥麻中透出來的快慰刺激得小姑娘只想舒坦地胡亂叫出來!
叫得越響越舒坦!
“小逼夾得很帶緊,那就努力再夾緊點!”男人明顯從少女緊繃的臀部和越來越緊的陰道中感覺到小姑娘在用力夾他,在快慰反覆大力抽送的動作一頓,愣是差點沒被夾射了!
深吸一口氣後,男人狠力猛撞數十下,次次把那大龜頭馬眼處抵至柔軟的宮頸口壁上,直撞得小姑娘宮頸酥麻腰窩子一軟,提肛的動作陡然一洩,頓時有些力不從心,從小嘴裡快慰地逸出啊啊聲。
這聲音清脆甜美的叫床聲一出來,男人頓時冰冷的眼中覆上淡淡的情慾,而女孩只覺雙頰陡然暴發全面的紅潮,羞得猛地抓來被子一角死死給堵住自己的嘴巴。
她本是平躺著,手抓著床單一角咬進嘴裡後,頓時也把上半身那被男人撞得波濤洶湧的奶子給一併遮擋了。
女孩許是才反應著這床上還有東西可以遮擋自己,更是在男人持續猛撞著雙手抓著更多的被子裹在身上,最後還把那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俊俏臉蛋給藏了起來。
男人頓時感覺自己在姦屍,唯有身下女孩那緊繃的肌肉和那死命壓抑的喘氣聲在說明著這姑娘確實是清醒的。
於是腰桿子故意停下來後,把那大雞巴徐徐地從那又溼又潮的小逼裡插出來間,那龜頭溝子處退出來給摩擦到陰道那塊小硬肉時,故意重重往那處一個猛壓粗撞,直撞得身下的小姑娘雪白的胴體亂顫著,那小嫩逼更是下意識地咬緊再咬緊,結果是箍得那大肉棒子生疼青筋更是暴漲幾分!
被強烈刺激得男人捨不得再後腿,復又攜著大肉棒子往裡快速狠撞,氣勢洶湧撞上宮頸口,撞得姑娘小逼兒更是受不住地又是一陣死咬狠吸,直吸得男人龜頭一串串快慰的酥麻,射精的衝動一個沒忍住——
挺腰提腰狠狠地一口氣深撞數十次,次次直抵宮頸口,撞得咬著被子的小姑娘也再也無法控制理智失聲痛哭起來!
壓抑的哭聲一響起,男人抱起小姑娘的豐臀,像揉麵團兒似地死命揉搓十指按壓,直揉得那小逼兒一緊再緊,緊到男人最後無力拔出龜頭之時,便放任自己最後一次狠撞,這一次撞擊力道大得那剩餘的小半截肉棒子幾乎全給塞進去了小逼裡——
少女只覺得宮頸口一串滾燙物劈頭澆出,燙得她直哆嗦著雙腿死死夾住男人雄壯的腰桿子——
陰道肉壁快速間隙性的收縮抵達一個頂點時,一大股熱液隨之傾洩而出,澆了男人那大龜頭滿滿一身——
男人射精,女孩噴了潮。
整個人還未從銷魂蝕骨的高潮餘蘊中清過神來,那毫無防備的喉嚨又陡然哼哼兩聲,原來是射精過後的男人藉著仍未消腫軟化大肉棒子,由著精液和愛液侵佔的陰道內緩慢地挺聳著……
那受到強烈刺激過後的陰道內是何等地敏感,藉著女孩仍在收縮不止的陰道,男人的大肉棒子貪婪地最後聳弄著享受著延長著射精的快感。
待到十幾秒後,少女雙腿痠軟地癱著雙條細腿兒,只覺大腿根部肌肉陣陣痠疼乏力。而仍埋在她陰道內那根貪婪的肉棒子在數十次緩慢摩擦後又漸漸地硬挺充血,陰道內越來越明顯地充實著越來越粗實的滾燙肉器。
女孩低低幾聲悶哼聲,蓋在身上的被子被男人揭開,便見她緊皺眉頭,漂亮的眼睛裡肉慾和理智各佔一半。
女孩冰冷的聲音配著酡紅的小臉攻擊力為零,“混、混蛋、哼啊……你還要搞多久……啊啊……”
本想嚴肅出口的訓斥最後卻成為了嬌弱無力的撒嬌呻吟。
“三次。”男人的呼吸平靜而綿長,僅僅三次並不能完全滿足他的慾望。尤其是他仍對這具身體保持最強大的新鮮之時,沒徹底享受夠那小嫩逼前顯然他是不會緩下次數的。
畢竟,這姑娘雖然陰道淺,但技術用對了,她的體力似乎能趕得上他的飢渴程度。
“我腿痠。”女孩突然說,她的眼神清冷,沒一絲乞求。“我想上廁所。”
男人拔出肉棒的瞬間,女孩頸部下意識地挺起,那肉器離開的瞬間她小逼裡一片空虛。
在男人打量的視線下,她臉色微白地撐起身子下床,腳尖剛沾地雙腿便一軟,差點跌到地上。身上男人虎掌一摟,將姑娘輕鬆抱起來,“看來你確實腿軟。”
他腰桿子格外粗壯,女孩高潮時會下意識夾緊雙腿,夾上他腰桿子時自然吃力萬分,腿部韌帶會過度撕扯嚴重,以致事後痠軟不已。
“你要看我上廁所?”女孩皺眉。
“不。”男人把她放下後轉身離去。
策子出來時,男人正在擺弄小鈴鐺,顯然他對在女人乳房上穿鈴鐺有一種執著。“我們可以再來一炮。這次戴鈴鐺。”
策子站在原地沒動,也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赤裸,“我要資料。”她可能意識到談判前忘了討論次數這個關鍵問題。
“這雞巴沒軟。”他說。
她順著他視線掃向那胯間高高挺翹的大雞巴,那龜頭格外粗大如一隻嬰兒的拳頭。整個肉身是漂亮的紫紅色,光滑皺褶極少,青筋蜿蜒盤繞,猙獰卻又格外地吸引女人。
策子眉頭皺著,她說:“我逼腫了,尿尿都疼。”
如果一場事故把這根雞巴折了她一定很高興。
“我會給你上點藥。”他從善如流,鈴鐺旁邊有一隻小藥膏。“再搞一炮。結束後我給你資料。”
他目光掃向女孩肚腹之下,那三角地帶一小片稀疏柔軟的毛髮一直沿順到視線無法看到的腿根部。小姑娘筆直結實充滿力量的兩條腿兒微微不自然地叉開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搞腫了。
那鮮紅的陰戶是腫起了嗎?
不知道小女孩上了廁所後有沒有清洗陰戶……
“洗了小花苞嗎?”他問,目光一絲異樣的飢渴。他記得女孩的花戶沒有尿騷味,乾淨純潔。
“把藥給我。”她盯著他手中的藥。
“到床上去,我替你擦藥。”
她盯了他三秒,確定他不會有任何妥協,微叉著腿走到床邊,一片狼籍的床單已經換過了。一屁股坐下,叉開腿。
閉上會磨得小花瓣疼痛。
男人走過來,單膝跪在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