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手背上,“你要結婚了。”
申令媛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
男人一把從椅背後拽過女人,將她拉到自己的大象般巨大的腿上,輕捏上她精緻的下巴,“你很貪心,令媛,我把你寵壞了。婚姻裡,你應該忠誠於自己的丈夫。”
他冷冷宣佈。
申令媛決定要和那個商業鉅子結婚了。
“所以你上了那個女孩,是為了懲罰我?!”申令媛冷冷問。
“一半。”他的指腹揉上女人性感的厚道,這張唇陪伴了他二十年,一直不曾厭倦過。“我對婚姻很忠誠。可是,我們無法在一起。”
他的堂妹申令媛妖嬈得像朵罌粟花,一嘗再嘗。
“所以,我們還可以繼續在一起的……”申令媛貪婪地湊上自己的紅唇,期待著男人的熱吻。
肥臀下是驚人硬挺的陽具,只是光感受就迫不及待地氾濫淫液了。
那個商業鉅子滿足不了她!那根短小的雞巴捅進來純粹只是看在錢的名下!
申屠權眼中一絲冰冷,捏著女人的下巴,“記住,從你上他的床開始,你的身心就必須忠於他!”
他果然發現了!
“所以,你為了報復我,搞了那個小姑娘。”落實了心中的猜測。
申屠權輕輕託舉了女人,讓她離開了自己的腿,“出去。令媛,我們的關係已經在你選擇和他結婚的那一刻結束了。”
申令媛咬著紅唇:“那麼你就娶我!你不能娶我,我只能嫁給別人!”她沒有錯,錯的是他的薄情!
“我們是兄妹。”他淡聲道。
“你是申家的繼子!你和我毫無血緣關係!”她雙眼泛紅。
“沒人會祝福我們。而現在,你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他說。
“包括你的?!”她問。
“是的。”
她深吸口氣,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她停下來,回頭問他:“你喜歡那個小婊子?”
“我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了。”他低頭,繼續辦公。
她眼中陰霾一閃而過,聲音淡然:“我會祝福你幸福的,大堂哥。”
啪!實木大門被粗魯關上。
申屠權停下筆,眼神冰冷地盯著緊閉的實木大門。
***
策子雙手雙腳被銬著,她第三次進入刑房,面無表情。走廊兩道被關押小黑屋的女人們仍舊巴著唯一能出氣透光的小鐵窗前,眼神仇恨地盯著她。
“小婊子!聽說你被那渣子搞了呢!”
“喂,女孩,監獄長的雞巴大不大?!搞得你爽不爽?!”
“我艹!張果梅,你瞧瞧你多可憐,你整天幻想和那頭熊做愛,哈哈——人家瞧不上你——”
“閉嘴!喂!你叫策子是吧?!監獄長的雞巴大不大?!他經常和他那淫蕩堂妹天天搞在一起,整座大樓都能聽到那蕩婦的叫床聲了——”
獄警開了門,推著策子走了進去,隨後關上了門。
策子面無表情地走過那空蕩的房間,進入第二道門。
仍然是黑暗的,只在房間中央留下一束光線。
“小姑娘,很抱歉,我本來想等你再大點搞了你。”黑暗中,山熊般壯實的男人聲音冰沉如寒潭。
皮鞋踩在光潔地磚上的聲音很是刺耳,他從黑暗中走出來,揹著光的熊壯身子頭微垂著,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語氣中一絲壓抑的怒火。
“你現在想搞我?”她聲音很冷,不喜不悲。
“你的傷口讓我還有八天才能再碰你。”他沒走近她,就那樣站著,“到這裡來,舉起手。”
她很乖巧走過去,舉起手,讓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鏈栓上她的手銬。
她的柔順讓他滿意,他的巨掌捏起她的下顎,“我對你的調教裡,還沒到佔有你的時候。”
“原因。”她其實毫無興趣,但她聽出了他聲音微喘,這個脾氣古怪的男人需要傾述。
很顯然,她來這裡不是他想搞她,而是他想傾述某件事。
“一個女人。”他移動腳步挪到她身後,他的手指從她的下巴游移到她纖細的脖子上,漫不經心地愛撫著。“我的戀情結束了,我需要發洩。你是被我挑中的姑娘。”
向我宣示你的忠誠
“所以我成了那個炮灰?”策子反問。
“炮灰?”男人輕嚼二字,搖頭:“你不是炮灰。”
這迷人的東西,炮灰那二字是對她的侮辱。
“炮灰是毫無價值的存在。而你不是。”覆著薄薄繭子的指腹漫不經心地遊走在女孩年輕細嫩的面板上。
“真是很難想象,你在大山裡住了十多年,言行舉止卻毫無村姑的土氣。孫斌退伍前是軍部裡實力雄厚計程車官,深得長官喜愛。想來他把你教育得極好。只是可惜了。”
可惜那樣一個人才在退伍後走入了歧途。
男人的手指爬上少女那圓亮的杏眼上,她的沉默,他的自說自話。
他的虎眸牢牢鎖住女孩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冷峻堅毅。
一雙非常會說話的眼睛,第一眼,便勾引了他的慾望……
男人眼眸一黯,“女孩,作為你的男人,我教你的第一堂課,忠誠。”
“忠誠?”少女盯著他:“對誰?”
“對我。”
“憑什麼?”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
“你不是。”女孩眼中一絲殺氣閃過。
“我是。”男人再度捏上女孩精緻的下巴,語氣強勢命令:“在男女關係存系期間,從身與心保證對對方的忠誠是為人的基本尊敬。”
而她的出現,毀了他引以為傲的原則。
策子沉默。
“向我宣示你的忠誠。”男人雙指收攏,迫使女孩下鄂感受到壓力。絕不可以背叛他。
那樣作為回報便是對她保證忠誠。
“如果我說不呢?”女孩高傲地挑釁著。
“那我會用鞭子直到你學會忠誠的那一刻。”
女孩沉默。
男人鬆了手指的壓力,“你怕疼,策子。”
“我不怕!”策子抬起下巴。
“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