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懷張大嘴巴。
策子皺眉,“上床了不結婚就是耍流氓。”一本正經。
阿懷立即伸手欲撲過去,策子眼疾手快躲過,阿懷臉砸在床上,聲音悶悶傳出來:“策子,把膜給我吧。我們出獄後就結婚!”
“我不喜歡女人。”策子站在一邊,冷冷道,“如果他們不結婚,那就是偷情嗎?還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偷情。”阿懷翻身坐起來。“申家的老頭子掌握著家族所有的資金,雖然是小門小戶,但在X市也是地頭蛇。容不得亂倫醜聞傳出去。”
“如果偷情,被發現了,他們會死嗎?”
“不會死。但是沒了現在的地位倒是很有可能。”
“如果找人把訊息傳給他家人知道……”策子眼眸一閃。
阿懷說:“我聽說,策子是被申修業逮進來的吧。”
策子眼眸一閃:“嗯。我不喜歡這個人。”雖然僅有一面之緣,可那個高瘦的男人渾身散發著不輸給申屠權的危險氣息,她不喜歡。
“策子,你想把這訊息傳給他?”
“可行嗎?”
“為了什麼?”阿懷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策子回:“我需要有人制橫申屠權。”
“嗯……這是個方法。這樣就能守住策子的貞操了呢!那好吧,這通風報信的事兒就交給我吧!”阿懷一拍雙手,愉快地決定了。
***
申屠權於傍晚回到了監獄。
一回來,便讓獄警去傳喚策子。
仍然是那間刑房,可透過刑房的那條長長走廊上已經沒了被關禁閉的女犯人們。
比起第一次的忐忑,再次進入這裡的策子已經鎮定許多。
申屠權仍在那間漆黑的刑房裡等著她,她被吊銬在鐵鏈上時,那束燈光仍是那樣強烈而刺眼。
她聽到黑暗中男人的聲音是沉悶的:“我這兩天不是很高興。所以需要點娛樂。”
策子頭顱微微轉動著,問:“你對你的人生滿意嗎?”
“人生?”黑暗中的男人料想不到她會如此一句,語氣中微有一絲訝異。
“你想要那筆財富,是因為它能令你一瞬間榮華富貴嗎?”她問。
他回:“是。”
“可是,那是國家的財產。如果見了天,它應該會被政府收回去的。”
“小丫頭,那我們就不要讓它重見天日。靜悄悄的,在夜幕中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可是,你一個人吞得下這筆鉅額資金嗎?”
“吞不下,也要吞。”他走了出來,難得今天這個悶葫蘆似的小姑娘會多聊幾句。
他的虎掌從她腦後伸出來,輕柔地捏起她精緻的小臉。那臉蛋兒小得還比不上他的一隻手掌大小。“小丫頭,你願意說出來了嗎?”
“如果你吞下那筆錢,你不怕丟官掉腦袋嗎?”策子下巴輕仰著,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頭頂上那高大的黑影,他的臉孔逆著光,野獸的眼神牢牢鎖定著她。
“我申屠權,從三年前接管了這座監獄後,就不知道掉腦袋是什麼滋味兒。如果當官著不貪,何以去當官?”
“當官是為百姓服務。”
“可誰又來為當官的服務?”
“你想掙錢,可以去當商人,或者去上班。”
“那我得掙到何年馬月才能獲得鉅額資產?”
“所以你當官,只為了貪汙嗎?”
“還為了權力,美女。”他的視線灼灼地盯著這張紅豔的小嘴兒,上次鞭打她後,他很忍耐著等她傷好,忍得心癢難耐至極。
“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她呢喃著。
男人的頭顱垂了下來,在咬上她的唇瓣前說:“如果要死,中國得死多少官員……”
一口叼了上去,將粗舌頭喂進女人的小嘴裡。
還是一如上次美好的滋味,可能因為更深更長久的等待,甚至只覺比上次還要甜美……
他粗暴地吞吃間,少女沒有抗拒。她不想讓自己再受到鞭傷。
男人的虎掌牢牢包裹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顱死死地掌握著,策子能從他灼熱的掌心內感受那恐怖的力量。如果她敢反抗,或許他那隻手掌可以在瞬間捏爆她的腦袋吧。
“你並不專心,小丫頭。”一吻結束時,他縮回自己的舌頭,看著女孩被他吻得紅腫的櫻唇,那仍微微張開的小嘴裡才剛接納了他粗大的舌頭。
女孩微喘著,她覺得舌頭很痛很麻,舌根部是被緊緊吸吮後的疼痛,像針扎似的難受。
他懲罰了這個不專心的小姑娘,用舌頭。
給她乳房上戴鈴鐺2
“面對一個侵犯我的人,我需要表現出享受和配合嗎?”策子淡淡問。
很少見到一個面孔嚴肅的男人笑的,至少申屠權笑起來是什麼樣子?反正此刻看到了,也就是並不難看的笑容。
他嘴角輕勾,聲音透著愉悅:“小東西,看報紙吧?難道牢房裡的女人們沒教過你,面對不可戰勝的強姦犯時,最好把安全套送過去。”
“即便這樣,我還是會在死前掙扎一下。”她高高抬起自己的頭,並扭動著脖子,試圖掙脫掉那卡在脖子上的巨掌。
“那現在呢?你是決定被我揍個半死,還是會順從?”
“那得看你會做到什麼程度了。”她的聲音像刀子一樣冷。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呢。”
他輕嘆過後。
策子突然嘴巴一張,乾嘔了幾下。額上直冒虛汗,面色慘白一片,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
那神色隨時能暈過去。
申屠權收回砸在策子肚子上的拳頭。
那一拳壓迫著她的五臟六腑,疼得人直想暈過去。
少女瞬間的安靜令他滿意極了。他捧上她的後腦勺,理著寸頭的女囚犯,“這髮型很適合你。非常適合。”
他等她從疼痛中緩過勁兒來。
後退到黑暗中。
她喘著粗氣,她耳中再度聽到那輕柔的雜音。他刻意控制著躁音的製造。
疼痛漸漸褪去,她臉上的蒼白也趨於平和。
男人從黑暗中再出來時,手裡拿了個圓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