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回答無疑不是在說男人不行,怎麼可能忍受,他的撞擊頂弄瞬間又上了一個檔。
“呵呵……好……我來把老師榨乾……把你的所有精子都交代給我……”
暮衣起伏著自己的身體不斷加快兩人性器交合的節奏,也讓元奕的氣息很快便又不穩了。
他將奶頭上的瓶子都丟開了,擠出奶水射出一條,他在不遠處張開嘴接著,就像個在玩耍著水龍頭的孩子,但這水龍頭卻是女人乳液的開關。
當他們從辦公椅上做著做著移到了牆邊,將暮衣抵在牆上全力撞擊了幾十次後元奕射出了第三次精。而暮衣已經洩了無數次,元奕怕是根本沒想過這些散發著濃烈的女人淫水氣味的紙張該怎麼收場。
暮衣軟在他身上,元奕靠在剛被他們抹上痕跡的白牆上。
“嗯……要不然老師算算我的身體可以容納幾個男人粗大的陰莖?”
——階段性完結——
前塵番外
1.
所謂地仙老祖,便是三界中第一位從地界凡物修道升至天界成仙之人,所有地仙尊其一聲老祖罷了。
所以咫年最開始也不過一介凡人。
小狐狸是他無意中救下的。
咫年天資卓絕驚才絕豔,年少輕狂時,揹著書簍執一把摺扇四處修學、獨身遊蕩,心中無正道,無規矩,反是叛逆張揚、桀驁不遜,眼中別無他物。
要不人怎言,生而聰慧者無束。
但咫年那時信天,信命。
生是命,死亦是命。
若是以往咫年絕不會插手外物的命定生死,那次卻在一念間救下了這隻對他來說僅是逢了一眼之緣的白毛狐狸。
他兩指在她滿是絨毛的頸間一提,那雙還沒長成的大圓狐眼裡水汽朦朧,帶著所有的美好和咫年對上的一瞬,有些事或許就定下了。
自此獨身浪跡近十年的咫年也就有了伴兒,抱著白狐狸再也沒撒過手。那隻狐狸陪著他四處漂泊,經歷榮華錦繡,風雨飄搖,東山又起,朝代將傾。
當得後來民間談起天下傳言中驚才絕豔的傳奇時,出現在腦中的第一幅畫面也是“公子如玉,暖懷白狸”。
小狐狸並不怎麼通人性,養了幾年也看不出她有什麼依賴性。整隻狐狸沒什麼特點,唯一能說的可能就是懶了,懶得逃離咫年給她的無憂生活,這麼多年才跟著他風雨飄搖地過了。
有了依賴的是咫年。
2.
小狐狸消失過兩次。
第一次狐狸自己跑了。
可能沒有找到回家的路。咫年用這樣的想法支撐著自己保持平靜翻遍了城周幾座山。
那是隻和所有狐狸一樣沒什麼特點的白狐狸,但咫年一眼就能從萬千一樣的白毛狐狸中認出她。
她懶洋洋地躺在一隻巨大的狐狸身前,大狐狸用舌頭和爪子在給她順毛,就像呆在自己懷裡給她順毛時一樣的姿態。周圍同樣是一堆明晃晃的白毛,大大小小。
她被拐到了狐狸窩。
咫年一步步上前,狐狸堆似有感應,全都望過來,充滿戒備地盯著他,大狐狸甚至已經準備亮爪。
咫年只盯著那隻在大狐狸身下的狐狸,喚她,“小狸。”她耳朵動了動,抬頭望了過來,這讓咫年冷冷的眼有了些許溫度。
她歪歪頭遲疑了一瞬,最後還是跑了過來,咫年的眼更柔。
緊緊地抱住她後咫年就準備往回走,小狐狸卻開始掙扎叫喚,他們身後的狐狸全都立起了身。
她不願意跟他回去……
咫年破了殺戒。
幸好,狐狸記憶並不好。
第二次找不見狐狸時咫年在燕楚做丞相,這次是仇家。
說是天翻雲覆不為過。最後是在郊外的馬窖找到的,平時被咫年養得銀光煥發的白毛沾滿了汙漬,黯淡無光,竟還有血跡。
被提起來時,狐狸縮著身子,一雙大眼被糊住了,半眯著瞅他,哀哀地叫。
咫年雙眼瞬間充血。後果是楚國幾大家族在一夜間覆滅,大火通天,燒了個精光,整個楚國朝堂完全重洗,一國丞相也再無蹤跡。
此後,咫年沒敢再撒手,走哪兒都把她捧著。
短短二三十年間,咫年做過遊師講學,當過了丞相帝師,被叫過亂臣判賊,而後又被人恭請入世。
曾站在高寒處俯視這壯麗河山,也用腳步丈量了秀麗山河。
當某日咫年驚覺自己的心性,他的容顏已是十年未變了。
“之後便陪著我長生不老吧。”咫年用手溫柔地梳理著小狐狸的銀毛,忽地低聲說道,小狐狸在他輕柔的手掌下舒服得眯眼打瞌睡,並聽不懂他在講什麼。
咫年至此正式踏上修道。說是修道,倒不如說是悟道,放浪形骸、縱情天地,一個“悟”字而已。
狐狸還是那隻不通人性的狐狸。
倒是咫年,愈發能懂這狐狸的心思。眼一咪是要打會兒盹,最好給她撓撓下吧順順毛;齜牙是餓了,需要吃肉,鮮肥的魚最是美味;輕撓他是冷了或者不舒服或者無聊想要抱抱了;若是將舌頭從她自己的毛髮上轉移到他手上臉上舔弄,那就姑且當她是在撒嬌……悽慘得整夜整夜地叫,是發情,咫年只能在這期間緊緊守著她,怕她再被山間野狐狸拐跑了,又不忍傷她分毫,最後總是被她的爪子抓花了臉和手。
咫年停下給她順毛的手,也順勢蜷到塌上,姿態悠然,一手枕在頭下,一手搭在腹間,寬大的白色衣袖鋪在床榻上,和狐狸的白毛連成一片。
他側過身看向蜷成一團在自己頭邊已經睡熟的狐狸,那隻尾巴在他眼前不斷晃盪。
咫年笑得愈發溫柔,也面朝著狐狸的方向閉上了眼。
若修道可以保容顏,求長生,應也是能化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