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離一手攬著她,手心拿著控制板,惡作劇地一會兒快一會慢得讓暮衣更加難耐,另一手還在她的裙底隨意玩弄攪動,和那跳蛋一起刺激她。
在外人看來也不過是兩個比較親密的人在說悄悄話。
其實也確實是在說悄悄話——
“姐,我的手都被你的淫水溼透了。”嗯,用來擦拭的紙都已用了好幾張,“真浪費呢,現在我都吃不到……想幫姐姐舔肉穴了……”暮離在她耳邊悠悠說著,已經慢慢脫離稚嫩的聲音更是被他刻意壓低,變得嘶啞。
“周圍很多人都在看著呢,看著姐姐你的淫穴被我玩得吐水……”確實,教室裡依然有些人會偶爾像是不經意般掃過兩人,只是沒人能看到兩人掩藏在桌底裙間的淫蕩動作。
三年,再單純無知的人也會變得狼性。自從發現有時一些粗俗不堪的話能刺激暮衣的水流得更歡,表情更嫵媚舒爽後,暮離也是愈發不避諱,而且暮衣的態度讓他知道可以這樣做。
暮衣被他上下其手刺激得浴火不息,雖然她喜歡這種放縱的滋味,但還是一惱,她一口咬上暮離的鎖骨,沒想卻聽到暮離在她耳邊婉轉的一聲淫叫。
真是他媽叫得勾人……
暮離繼續笑,“姐,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聲音裡迅速堆積起委屈和討好,手中卻把又跳蛋的檔位推高了一檔。
這是他的目的了。
這傢伙……暮衣夾緊腿,像要困住動的迅速得彷彿要跳出來的跳蛋,一邊喘息回他,“好啊……嗯…但是你怎麼過來?”
“我……”暮離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悄無聲息找來,他只是單純地不想和暮衣分開。為什麼要住校呢?離開屬於他和姐姐的房間。
而且,如果暮衣離開他,會怎麼辦,當她慾火難耐小穴想要人舔時怎麼辦?她讓其他人來幹這些麼,讓其他人看到她那淫蕩卻嫵媚動人的樣子。
“我會想到辦法的。”
“呵呵,乖乖等我,我去找你~”暮衣搖頭拍了拍他的胯間。
暮離還沒能射初精,對於他的年齡有些晚了,暮離經常自己生自己悶氣,而兩人都在心下默默等著。不過現在也已有些硬度了,而且直徑可觀。
在他們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鬨鬧的教室裡調著情逗弄著肉穴的時候,教室裡已經不知不覺坐滿了人,快要正式開課了。
鈴聲打響後,暮離最後加了根手指迅速用在她穴中攪了攪,才抽出了手,拿出隨身帶著的帕子擦去手上的淫水,然後將暮衣拉正,從包裡拿出一個軟枕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讓她支著手枕在上面。然後一起端坐著望向踏進教室的老師。
很高,挺拔修長,穿著中規中矩的西裝,手腕上有銀色錶帶,帶著金絲眼鏡,面色素淨,帶著淺笑,眼神卻是犀利——這是睜開眼的暮衣看到臺上的老師的印象。
她不自覺地將視線從他臉上一路往下移,從紅潤的唇,到鎖骨,再到小腹,然後落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並不能看出什麼。但暮衣還是嚥了咽口水,她閉上眼,放開五感,集中講臺,就清楚地感覺到了男人胯間的輪廓——恩,很壯闊。
重新睜眼,再看向那裡時,就彷彿看到了那鼓起的一大團,卻被緊身內褲和西服褲緊緊束縛著。暮衣唇角勾起一絲笑,磨了磨自己的雙腿,這讓埋在腿間顫動的跳蛋摩擦得更厲害。
身旁的暮離用指尖扣了扣桌子,猛地製造了聲雜音,他耷拉著頭,不知在看哪兒。
剛畢業的實習老師,姓元名奕。原班主任待產,於是他接將他們接過了手,成了實習代班主任——這當然是在學校有些關係的,教數學。
看著他筆直地站在講臺上,兩片紅潤的嘴皮一張一合,在教室裡吵鬧得厲害時帶著溫文爾雅的淺笑,眼神環顧四周一掃,大多數學生就不自覺閉嘴了,教室裡自然安靜下來,只有他一個人溫潤的聲音在悠悠迴響。
暮衣不自禁舔了舔唇——好想讓他幫自己舔,想試試他胯間那玩意兒的滋味,想讓那聲音呻吟。
呵呵,這想法在這幾年冒出來的機會可並不多。
暮衣直勾勾地盯著他,而元奕掃視全班的眼神偶爾也會對上她的目光,也許是感受到這視線的熾熱,元奕移開眼時微不可察地皺了皺那對劍眉。
“下面,大家可以自由地做個簡短自我介紹。”元奕將花名冊放到一邊,面對教室裡躍躍欲試的各張臉。
十四.講臺上的“自慰”
對於全新的學校和同學,大多數人依然是拘謹的,全班安靜了有近一分鐘。
站在講臺上的元奕卻也絲毫不尷尬,抱著手並不開口催促,依然溫文爾雅地輕笑著環顧整個教室的學生,讓大多人在和他對視的一瞬間都覺得臉紅,然後不自在勾下頭。
暮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用赤裸裸的眼光視奸著臺上充滿禁慾氣息的男人——這絕對是最真實最字面意思的視奸。
男人在她眼中彷彿就像赤裸裸的。
突然,身旁的暮離一把拉起她的手,兩人一起站了起來。
這忽如其來的動作讓埋在暮衣肉穴深處不斷顫動著的跳蛋瞬間往下垂去,像是到達了穴口,讓暮衣感覺那顆跳蛋彷彿立刻就會帶著一股淫液從穴口顫動著蹦出來。
——兩人剛才玩的暢快根本就沒有把被撥到一邊的內褲底料扯回來。
也就是說,如果暮衣真的夾不緊自己的腿和肉穴,那顆還在穴道里高速顫動的跳蛋是真的可能直接從她此時空蕩蕩的穴口蹦噠出來,呈現在這些將熟未熟的孩子面前。
暮衣心下想到這點,卻也絲毫沒有擔憂之心,甚至覺得想想就刺激。她慢慢收攏兩條腿,私穴使勁一夾,讓跳蛋往陰道上方移了移,但那位置依然不上不下,彷彿隨時都可能掉出來。
她夾著腿轉頭去看暮離,他是要做什麼?
而暮離正衝著講臺上的元奕輕輕一笑,“老師,我們來給大家開頭。”